这种药让地坤一生一世再也不必经历惊蛰期,同时剥夺服用者生育能力。
三年前张问镜只道是这药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反正他并不喜欢生育小孩,简直浪费时间。
但是三年间他时不时的便想起那一个夜晚,想起李怀瑾,他不可遏止的思念起了李怀瑾,他想要摆脱这种思念,却无能为力。
张问镜便知道,他还是没有逃脱惊蛰一度的毒害,天下所有地坤的宿命,他的一生,必然到死都没办法忘记在他惊蛰时期一起欢好的男人。
张问镜决定提前动身太神京找李怀瑾的那天,便知道为什么说这种药是害大于利了。
因为他喜欢上了一个人,但是他已经不能惊蛰,无法诞子,李家不需要他;或许看在父亲的份上,也可结为连理,然而要他与人共侍一夫,更是无稽之谈,况他若要做官,必然不可嫁人。
而今虽然众生平等,但是没有人放心把天下大事放在一个随时会出状况的地坤身上,也没有人会愿意一生一世只和一个无法繁育后代的地坤在一起。
他失去的,不仅仅是惊蛰期而已,也不仅仅是不必为别人诞下孩子。
张问镜捂着心口到了廊下,蜷缩在躺椅上,他不甘心,一生维系到别人身上,生死全看别人颜色,他只是想一想,便无法忍受。
院外那恶棍如影随形,只要他露出一点怯懦,便要他吞噬干净。
前瞻后顾,不可脱也。
他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已经不能退,只能进,李怀瑾,李怀瑾……我已经自顾不暇,如何和你通彻心意?
张问镜闭上眼,一阵冷风起,四肢百骸,全是冰凉,他伸出手想要拉什么毯子,却并没有人在旁边伺候着拿来保暖的物件。
天气这样冷,冻得人手冷心冷,难以保全。
怀瑜终于还是找了时机去找了太子殿下,家里一片喜气洋洋,他总觉得透不过来气息,所以寻了一个理由出来,娘亲便道正好,顺便把婚贴送到太子府上,也免了多跑一趟。
太子府前人烟寂寥,这几日也没有什么人拜访,怀瑜轻车熟路的进去太子府 ,远远的在走廊上见了赵稷正在庭院里练剑,那只小白猫蹲在栏杆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太子殿下一派行云流水,潇洒恣意,他如不是太子,恐怕全神京的人都要来提亲了,又或者不是太子,做个游侠,也该是传奇一样的人物。
怀瑜走近了,赵稷只看了他一眼,就说
“你怎么又来?”
“来看你有没有痛哭流涕。”
怀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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