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瑜其实问完便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实在有些愚蠢了,跟在赵稷身边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感到疲劳。
☆、天子盛宴
怀瑜总觉得自己一日日的迟钝了,又或者脱口而出一些话,叫人颇为无语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因此又在心里对自己说道,还是少说话罢了。
他们到了那御花园,在门口守着的侍卫,朝怀瑜行礼,怀瑜下了步撵,朝云便要拿出早准备好的伞给他这笔日光,怀瑜连道免了,这几步的路,不需要这样矫揉造作的,好似万分的娇弱。
推辞之后,怀瑜便径直的往内里走去,越走却又觉得奇怪的很,往常父亲说天子款待新晋学子,是最热闹有趣的,因为这些孩子初入官场,很是聪明伶俐,也还没有被打磨的圆润油滑,因此难免还是露出本性,再来都是才子,说起话来也是妙语连珠,不但是学子们盼着殿试得以获得圣上青睐,他们这些老臣,也乐意在这样的宴席上放松片刻。
但是不知为何,他却只感觉到一阵的紧张压抑,也没有听到什么欢声笑语,难道是父亲以前说过的话,是哄他玩的吗?
怀瑜从花树交错的道路上走过,到了宴会的地方,透过影影绰绰的枝节,第一眼便看到坐在主位上面色很是严肃的赵稷,好像是心情很不好的样子,面前的桌子上除了食物,竟然还燃着一枝香;再来便看到百官皆是齐齐的低着脑袋,不敢说话的样子,最后看到中央空地上十张桌子摆在那里,问镜在最前方,伏案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后面三列,俱是陌生的年轻人。
难道殿试,不是赵稷说一个话题,诸位才子开口各抒己见吗,难道还要用笔写下来,竟是自己又理解错误吗?
怀瑜进了场,宴会中的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头去,甚至忘记该向他行礼才是。
不过,怀瑜也不计较这些,他一边看着那伏案奋笔疾书的张问镜,心道几月不见出落的更加俊美了,这一堆前十的才子,都没有他长得好看。
一边又朝着赵稷那走去,早有人搬了凳子去,赵稷看着他,皱眉道
“你来这里做什么?”
语气里隐隐的烦躁,果然是心情是很不好,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他。
怀瑜心胸广阔,不和他计较迁怒到自己身上,随口说道
“想你么。”
这话委实过于随意了些许。
话语一落,地下两三臣子抬起头,很是诧异的看过来,好像怀瑜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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