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圣上还是太年轻,遇到这样大的事情,还是觉得心有不足,所以让太后过来镇场吧。
赵稷在九五之位,看着下面神色各异的臣子,想着今日不知道是谁的主场。
太监宣言上朝,诸位朝臣还没有开口谏言,那负责十位学生的人便诚恐诚惶的开口说道
“圣上,有人……自杀了!”
此言一出,立即满堂具惊,甚是不敢相信,不过不到一天,怎么可能有人自杀。
这话说出来无人敢相信,那官员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白布,上面星星点灯是红色的血迹
“臣不敢妄言,这是那位学生生前遗书,写在撕破的衣服上,趁着人不注意,便往墙上撞去,当场气绝,其意志坚决,臣等救无可救啊!”
“这也可以称之为意志坚决?”
赵稷冷笑一声,叫下面的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摆了摆手,便有人快步将那血书拿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好!在下出差一周,没意外的话大概会到下周一才更,请见谅啦么么哒!
☆、草草了事
赵稷接过那血衣,只摊开看了一眼,上面寥寥数语,便尽入眼底。
道是不堪此辱,本是清白之身,然圣上不分青红皂白,便将人拘束牢狱,强加污名,实在令人无法承受,微薄之力,只得以死明志。
这话说的其实挺有意思,若赵稷果然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该当场把他们全都斩杀了,方才能泄天子之怒;然而若说赵稷是贤明圣德,生生逼死了一个人,却又很是微妙了。
无论如何,从这封血书上看,确实是他将人逼死。
赵稷收起这封血书,冷淡说道
“到底如何情景,韩云悉数道来。”
那捧了血书的官员,名唤韩云着,便上前一步道
“昨夜一入狱,这名学生便发悲愤言语,然因其他学生亦是多辩白,因此未曾有所怀疑,晚间累了,便都窝在一起睡觉,子时三刻,便听见一声闷响,守卫们连忙去看,便见此人仰头倒下,墙上一片血迹,虽然立刻唤人来看,却已无气息,传了同房的学生来问,皆是说并没有发现何时写的血书。”
赵稷闻言摩挲手中血衣,又窝成一团,垂下眼目去看殿中的臣子,开口说道
“诸位以为如何?”
却是万籁俱静,无人回答,大臣们面面相觑,彼此眼神示意着,一刻之后,方才有人出列,说道
“此事恐怕大有蹊跷,请圣上明裁。”
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不过一句废话。
赵稷沉默不语,只手指摩挲着白玉扳指,底下的大臣见他不说话,便也知道这样的回答实在是说不过去。
又有人眼睛转了转,站出来道
“此事必然和吏部脱不了干系,须知向来文考官员皆有吏部官员负责一应事宜,往常不说,今时今日,十份试卷之内容竟然一模一样,虽然不能确定学子们是不是真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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