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罗文胜预估的心理价位在五百万以上,年薪的十倍左右,但以足球市场现在的通货膨胀和年轻球员的身价虚高,最后报到一千万成交都不是不可能。
到时候占据球员百分之五十所有权的杰耀,转会费的分成足有五百万,其中浦杰就能拿到二百五十万,按劳务所得不走公司账避免二次交税,一百七十万到手稳稳当当。
就是为了这笔收入,浦杰也动力十足。
反正最近他马甲创造的效率不错,找一个比罗文胜更强的替代者,简直易如反掌。
在外面等待的功夫,他构思起了之后公司该用入账的钱怎么投资出去,毕竟这段时间他也学明白了,公司账上盈利太多没什么特别的好处,除了给股东分红点钱之外,纯粹就是给国家交税,远不如放出去继续生钱。
最近接触青少年足球领域比较多,浦杰渐渐发现,汉央还是有那么一些人,在尽自己全部的努力,来营造培植球员的土壤。
有在穷乡僻壤召集吃不上饭的孩子们踢球每年贴上大几万的,有在城市中免费教孩子们踢球只盼着谁能感兴趣走上球员之路的,有从培训教练做起把存款全搭进去最后还卖了房的,一个个为了黑白交错的梦想,几乎赌上了全部的人生。
浦杰暂时决定,把盈利中的大部分优先投资到这些努力的梦想家身上。
他们也许回报不了多少金钱,但他们说不定能回报给他一个又一个的人才,再不济,也算是多了一条输送马甲的通道,而且,从这些路子过来的小号,忠诚度想必就远不是罗文胜这样的可比。
把胸中的未来蓝图一遍遍勾画,不知不觉,初次咨询的时间就到了。
浦杰迎上被送出来的郑馨,看着她一时间也看不出是否有好转的表情,先跟俞静思道了声谢,说:“辛苦了,俞医生。”
“叫我俞静思就好。我是心理咨询师,并不是医生。”她微笑着回答,“我是倾听者,一个临时的、值得信赖的好朋友,并不是干预者和掌控者。”
“那……关于郑馨的治疗,你有什么具体的建议需要我记住的吗?”浦杰搂住郑馨的腰,有点紧张地问。
“那些事情,请遵照主治医生的医嘱。我负责的,只有郑馨在这里的一个小时。”她微笑着说,“我们之间的工作,最好不要互相干涉。这样,才能更好地达成治愈的目标。”
一边往外走去,他们一边商定了之后的咨询时间。
每周三、五中午,就是郑馨在这里接受心理咨询的日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