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就是个好主意。”浦杰拉开车门,坐上了驾驶席。
她跳过车门坐进副驾驶,盯着他的脸,他的胸,他手臂上的肌肉,喘着粗气说:“我下面现在就像一条河,雷,你就快能害我尿裤子了。”
“但感觉不坏,对吧?”
“对,简直……能上瘾。”
“是说杀人?”
“当然不是,是说你。”
跑车轰鸣着离开,很快消失在小路尽头。
一个多小时后,一辆搬家公司的货柜车缓缓开了过来,很快,这个木屋就消失在了一片火海之中。
当克里斯蒂娜的身体在火焰中扭曲的时候,萨昂娜也正在另一种火焰中翻转扭动。
一进酒店的门,萨昂娜澡都顾不上洗就搂住浦杰的脖子开始求欢。
但她没想到,浦杰在心中某种异样情绪的支配下,选择了对她进行无比甜蜜无比愉悦却又无比难以承受的折磨。
她就像舔到了鱼尾,咬开了鱼皮,对准鲜嫩鱼肉张开了大嘴的猫,却被他巧妙地捏住了脖子后面的皮,保持着闻得到舔得到却死活吃不到的状态。
她扭动、大叫,她搂抱、挺腰,她亲吻、哀求,却都无法改变浦杰的耐心。
她最后甚至忍不住想要自己动手,可她的胳膊马上就被扭到了身后,被他的皮带紧紧捆住。
当最后浦杰终于恩赐她酣畅淋漓的解放时,仿佛每一次欠下的洪流都积蓄在了一起,十倍百倍的快乐随着痉挛电流一样奔走在肌肤之下,那短短的几十秒,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粗暴地扔进了乐园的大门,带着一身刺痛,淹没在蜜与牛奶的河流中。
“你真是个难以理解的怪物……”
当浦杰把一整盒烟抢下来连着打火机一起丢进垃圾桶的时候,已经羔羊一样柔软的萨昂娜有气无力地抱怨了一句,就用被子卷住自己的身体,闭上了眼睛。
浦杰没有理她,确认好两个箱子的锁后,就拿着磁卡走进了浴室。
等到锁好门,他站在马桶边,才突然弯下腰,对着里面压抑着声音呕吐起来。
直到把肚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得干干净净,他才在花洒的水流中坐在地上,靠着墙闭上了眼。
在浴室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浦杰在镜子前小心翼翼按照之前的叮嘱用胶泥修补了一下因水而变形的小细节,开门走了出去。
被调了静音的手机上,有库鲁特三个未接提示。
他坐下,给那边打了回去。
库鲁特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也问了很多。
浦杰这会儿已经平静下来,一板一眼地全部回答完毕后,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对方的建议,说:“好吧,就按你说的做。既然善后工作还要指望你,我没理由不听你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