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洁用毛巾捂着小脸,弯腰低头愣了半天,才满眼泪泡的望着他,小声说:“大哥,我……我可以不说吗?我……我可能要想几天,再多想几天,才……才能告诉你。”
“为什么啊?”他过去从背后搂住她,一边用自己的热力来唤起她小腹深处的贪婪记忆,一边轻声道,“既然迟早要告诉我,你早点说,我不是还能帮你出出主意么。”
“这……不能让你出主意,得……得我自己想……我想好了,才能问你的意思。”她扁着嘴,“我想了……两天了,可下班回来,知道你平安到家了,一想起来,还是忍不住要哭。”
“雅洁……”他凑到她的耳边,呵气一样地说,“咱们连那样、那样和那样的事儿都做过了,你还有什么秘密是非要瞒着我的啊?你是不是故意挑逗我,晚上小屁屁想多挨几下啦?”
陈雅洁抖了一下,低着头,没吭声。
寻思了一下,浦杰认为,这也是个适合日后再说的情况,于是,干脆趁她低头,从后面掀起她的睡裙,一口吻住了她的后脖子。
“哎?大哥……你……你不去那间屋了?嗯……唔呜——”
他舒畅地哼了一声,圈着她细细的腰,“没关系,咱们就这样走过去。”
“诶?”陈雅洁无法控制地惊叫了一声,但身体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能任他掌握,恣意操作。
艰难走过客厅的时候,几只猫好奇地看了过来,圆溜溜的眼睛紧紧注视着他俩,也不知道是在抗议凭什么给他们做绝育还让他们看这种戏,还是在好奇为什么两脚兽的繁殖行为看起来这么麻烦……
“愿意说了吗?愿意的话,就点点头。”
在一个很适合审问的场景下,浦杰轻柔地抚摸着陈雅洁汗湿的发丝,柔声问道。
“嗯,嗯。”
听她发出含糊的哼声,上下挪动了一下脑袋,他拿掉她嘴里的东西,一边保持着刺激,一边开口道:“说吧,到底怎么了?”
已经因为过度的喜悦而有点恍惚的陈雅洁低下头,垂落的发丝把她白里透红的脸蛋笼子一样圈禁起来,犹如她此刻实际上的处境,“情人节那天……我姐……来家里找我,她……她……”
“她怎么了?找你借钱吗?”他扶着绳索,明知故问。
“她要是借钱,嗯……多少……我也愿意,大哥……你先别晃……别晃绳子好吗?我……说不好了……”等晃酸了心窝的绳子停住,陈雅洁才带着哭腔说,“我姐她……她是要……借你。”
“借我?”浦杰终于从她嘴里逼出了正确答案,奖励一样地抱起她,放在自己的身上,望着白蛇一样扭动的她,轻声道,“怎么个借法?”
情火已经快要焚烧掉陈雅洁的理智,她勉强稳住身躯,犹豫了一下,说:“就是……想让你……也让她能……能跟我一样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