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爬回屋子叫同伴,叫不醒,直接大巴掌扇到嘴巴上。
“啊,谁打老子?”
那官差终于被打醒,听到陈三郎逃了,不禁吓出一身冷汗:“跑多久了?”
“估计这会儿都出城了。”
“不行,我得即刻通知捕头。”
撒腿就往钟捕头家里跑。
“什么,陈三郎出城了?”
钟捕头光着身子从床上跳起,手忙脚乱穿衣服:“不好,这小子肯定是提前奔赴南阳府参加院试了,不能让他考。”
陈三郎能否考过谁都不敢保证,但只有他去不了南阳府,就一定考不到功名。
“快,备马!”
钟捕头真有些急了,这可是黄县令交待下来的死任务,搞砸的话,以后还怎么能得到大人的信任。
得得得!
马蹄飞奔,连城里不许驰马的规矩都顾不上了。
嘶!
马匹不知踩到了什么,突然马失前蹄,整个栽倒下来。
钟捕头大吃一惊,幸好学过武功,一个腾身规避动作做出,总算没有被摔到,但这马也无法继续骑了,只好跑步追赶。约莫半刻钟后,终于追到码头,但哪里还有陈三郎的身影,抬头眺望,就见一叶扁舟扬帆远去,很快就化为一个小小的黑点,消失不见。
鸟脱囚笼,鱼跃江河,陈三郎心情恰如江水,奔流而自由。
第二十七章 荆棘满布,谋生之路
“没用的东西,一介书生都看守不住!”
啪!
叱骂声中,黄县令一巴掌打在钟捕头脸上,五根手指印分明。
钟捕头唯唯诺诺,一声不敢吭。
黄县令气呼呼:“现在好了,让陈三郎去考院试了。”
张幕僚进言道:“大人,他未必考得上。”
黄县令眼睛一瞪:“万一考上了呢?”
钟捕头捂着脸,要将功补过:“大人,跑得了和尚跑不得庙,只要我们将他的母亲抓起来,不信他不就范。”
黄县令一声冷笑:“用什么名义抓?”
“就说江草齐击杀官差逃跑,陈王氏有串连之嫌。”
这是个好罪名,把人抓进县衙之后,怎么折腾就是另一回事了。
黄县令有些意动,望向张幕僚。
张幕僚干咳一声:“大人,属下以为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