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以后的名声还有我是你道侣的名声,我可不想被人指指点点。”
池斐笑着从囊中取出一物:“哦?是吗。”
正是那日宋晏行给他的绿色老虎帽。
宋晏行说着说着就顿住了,结巴着:“你你、这,哈哈哈。”他迫不得已把帽子戴在自己头上。
池斐坐下喝茶:“此帽出自坊中,我还亲自去问过有什么寓意,你猜坊主怎么说?”
宋晏行有种被戳破谎话的紧张,打岔道:“我们憋说这个了,喝茶喝茶。”
想当初他只是想小小的恶趣味一下,哪想到这么小小一个梗会坑到自己。
“绿人者,人衡绿之。”
宋晏行假模假式:“我错了道侣哥哥,我以前不懂事,我自罚三杯!”猛灌了三杯晕得昏天暗地:“这是茶还是酒?怎么那么晕!”
晕头转向,左脚踩右脚把自己绊个踉跄,顺势跌在池斐怀里,轻轻勾住脖子:“道侣,啊,我好晕。”
这茶对修为高的人来说没什么,若是对宋晏行,那便是吐真言的毒药。很快一股热气从脚底冲上天灵盖,眼前的场景东倒西歪的,池斐就像他溺水中的一块浮木,紧紧抱着:“钱!好多钱!”
他抱着的就是最值钱的,做出了一个想做但没敢做的事,他摸进池斐袖里,探到一包沉甸甸的银子,开心得大笑起来:“我发财了!”
“……”
池斐拿出银票哄他玩:“喜欢这个吗?”像在诱哄什么似的,银票作饵,宋晏行盯着他好看的眼巴巴地想抓,“给我!”
池斐微微抬了抬下巴:“亲这里。”把银票甩了甩:“这个就给你。”
他生平第一次这么无礼。
☆、友情之上 情人之下
昨夜一场暴雨降临,黑嵬城被冲刷得一干二净,烈日下焦灼的空气使劲钻进人的口腔鼻子,浑身燥热却寻不到一个乘凉的时机。
宋晏行顶着巨大的黑眼圈醒来,记忆断片,从苏醒的第一秒衔接起了剩余的回忆,他昨天装疯卖傻似地追着池斐手里的银票……跑。
实在一言难尽得很。只见桌上放着罪魁祸首,有种‘事后补偿’而其主人扬长而去余生不见的错觉。
错愣间门被人推开,池斐已经梳洗完毕,而他只套了件亵衣,脸上余/潮未褪,飘着昨日三杯茶的醉意不肯落下,看了眼地上,佩剑、衣服、桌子茶杯摔得粉身碎骨。
池斐就在门外,看着满地狼藉不言。
宋晏行心里一沉,眼前的场景加上些电视剧的茶毒不禁让他联想到某些恶俗的剧情,声音颤抖:“我昨天——”
说时池斐微微抬眼。
“是不是对你鲁莽了?!!!”
池斐身形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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