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我我我先走啦~明天见~”远远的,惠安拼命回头冲我招手,随即便被身侧的白旭大力地拉拽了回去,拖走了。
我脸上挂着的笑意在惠安从转角处消失的片刻,也满满地瘪了下去。
啊,真是恋ai的酸臭味呢。
于是,这条曾经和惠安结伴走了无数次的放学回家路,就又一次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有些不是滋味的叹气。
高二了,惠安、理香、悠悠都相继脱单了,都找了一个看起来可靠的男盆友。小狼狗小n狗老狗b…啥都有,总之就是对她们哈得不行,每天甜甜蜜蜜。
整个群里,就我是单身了。
我默默垂泪。捏了捏自己的脸。不丑啊!很可ai啊!就是有些呆了点…还是很善良的啊!
这么优秀的我,虽然平时并不在意男nv关系这种事,但等到后知后觉大家都脱单了后,才格外有些落寞。
我发愁。
当晚,我把我的忧虑和自家老妈说了说,被她恶狠狠嘲笑了一番。
总之,她虽然非常提倡我马上找个男盆友,但是也觉得我不至于嫁不出去的地步。
“走开走开,小孩子一边待着去。”
被老妈一巴掌呼走,看着老爸颠颠地给老妈切了一盘子水果,我,卒。
早上起来,四合院的人们已经开始了日常生活。
每天出门去上学,都要路过无数个门口,李nn早起在削苹果,赵爷爷穿着一身练功服要出门练气功……一片闹哄哄的景象。
走着走着,我望见站在别院门口的阿鱼。
“早啊,阿鱼。”
如果说整个萧墙里最富有最知名的一处四合院,那么当胡桃里莫属了。
整个胡桃里,住着京城里最富有的商人,最高的官,最严苛的军人。
我家,在胡桃里,唔,只能是勉强站得住脚。
老季当年si要面子活受罪非得搬进这里,贷了20年款,从此,我的生活便发生了质的萎靡。
胡桃里约有三十户人家,而眼前的少年,名唤阿鱼,喻潇逍,如今京城纪检委喻自栖的儿子,可以说是胡桃里最红的官二代,政治界未来继承人的第一把交椅。
靠在胡桃里大门院口的少年闻言抬起头瞟了我一眼,身子站直,便自发地向前走道:“季如言,再不走又要迟到了,到时候老班又要罚站你了。”
眼前的少年连名带姓地叫我时,我能感觉出他约莫有些不高兴了。想到又要罚站一整节课的疲累的丢面,我连忙狠狠地嚼下了口中的面包片,颠颠地跟着阿鱼追了上去。
喻伯母一直劝着阿鱼每日早上坐家里司机的车上下学,阿鱼就是不听,就天天和我这个贫困儿童一起挤公交。大喻倒是没有阻止阿鱼,掂着胡子下巴对喻伯母说孩子大了,是该好好锻炼锻炼,随他去吧。
于是,便这么和阿鱼一起挤公交挤了两年。
我与阿鱼委实算是缘分,不仅同住胡桃里,还在同一所高中,就连班级都是同一道。
可能在他眼里算是猿粪吧。
我巴巴地跟紧了他,眨巴着眼睛瞧着他。
他白皙的脸冷不防被我一盯,耳根蓦然窜上一丝红,扭过头恶狠狠地看着我。
哎,阿鱼还是那么会害羞。
喻潇逍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说:“你老看我g嘛?”
我眨了眨眼睛,伸手掐了掐他的脸:“你脸上有东西。”
粉se更浓郁了。
他郁闷的别开头躲过了我的爪子,用自己的手去m0。
结果当然什么也没有。
我用一脸同情的眼神看着他:“阿鱼,被我骗了几回了,为什么总是上当?”
阿鱼闻言狠狠一顿,脸se涮地沉了下来。
他微微带有琥珀se的眸子带着控诉的眼神在我的脸上逡巡了一圈,嘴角微微ch0u动,像是忍住了想要骂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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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闷闷地转头。
我觉得阿鱼是很好玩的,从我五岁起搬到了胡桃里,便和他开始玩,我也有了传说中的青梅竹马。
只是,这青梅竹马,还真就是单纯的玩伴,没有别的意思。
我真的发自内心觉得,他很好玩。
不可否认,他真的很优秀,光一张皮相学校里的学姐都得跟着他走,更别说学习优异,t育出se,还有身后背景磅礴。许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在他还是初中的时候就暗戳戳地说要给他牵线搭桥,不知有多少nv孩子前仆后继想要嫁进这胡桃里,嫁给这最红的官二代。
大喻每次都只是眯着眼,看着来给愣头青儿子介绍对象的媒人,敷衍着答应了下来,背地里在大院里宣称,他私心不想儿子找个圈里的人。
这话儿,可是他来我们家找老季搓牌时,我偷偷听到的。
只是后来我走到客厅的时候,不知为何,我感觉大喻叔叔望着我的眼神带着jing光……
阿鱼是很优秀啦。
也有无数个人问过我我们是不是一对。
但只有我们两知道,我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虽然看起来每天朝夕相处,但真的是纯粹的玩伴,没有一分一毫多余的暧昧。
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平淡地像水,却舒服,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