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们要哭回家哭,在条子上签字摁手印,然后你们再哭去”跟着棒梗出来的管教,对于母子相见这个感人场面,心里不但没有丝毫波动,而且还有些不耐烦,走上前一步,分开母子二人,语气冷淡的说道。
秦淮茹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后面的管教人员,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连忙松开棒梗,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一副讨好的语气说道:“不好意思同志,我这么久没看到我儿子了,心里有些激动,实在不好意思啊”
“行了,这是贾梗的离开文件,你签字摁上手印就可以带着他走了”管教才懒得听这些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把文件递了过去。
等和秦淮茹交接结束后,管教看着光着脑袋的棒梗,语气严厉的教导道:“贾梗,从管教学校里面出去以后,好好做人,管教学校里面什么日子伱也算是体验过了,你要是再搞歪门邪道,下次再进来,可就不是管教学校而是少管所了”
“同志,您放心我回去以后,肯定会好好管教我们家孩子,以后他肯定不会再犯错了”秦淮茹连忙向着管教保证道。
棒梗这小子从那个门出来以后,就知道里面的管教再也管不到自己了。想到刚进去的时候,管教对自己被欺负不管不顾,心里就生气。
现在看到自己已经自由了,他还管用说教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棒梗不屑的撇了对自己说教的管教一眼,有心想要好好骂一骂这家伙出出气,但是毕竟是刚从里面出来,心里对于管教的敬畏还没有消失。
因此,对于管教的话,棒梗只是撇了撇嘴,并没有搭理。
管教看着棒梗那副不服气的样子,知道他没有把自己的话当回事,索性也就不再开口,对着秦淮茹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管教学校里面去。
等管教走后,贾张氏走了上来,看着棒梗的这幅模样,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棒梗这几个月你受苦了,走,咱们回家去,我回去好好给你补补”
看着还有脸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奶奶,棒梗想抽她的心都有了。
棒梗刚进来那会,秦淮茹没少对着棒梗抱怨,当得知自己本来就要被派出所放出来了,是因为贾张氏打了许大茂的缘故,自己才会被关八个月后,棒梗对贾张氏心里恨得牙痒痒。
“你别碰我,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了,要不是你,我能被关到里面八个月嘛,人家公安让你去道歉,取得许大茂原谅就把我放出来,你做的可真好,上去就打许大茂,我没你这样的奶奶,看到你就恶心”棒梗愤怒的看着贾张氏,咬牙切齿的说道。
贾张氏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棒梗,实在没想到自己的乖孙子会这样说自己,心里一急,连忙抓着棒梗的胳膊,痛苦的说道:“棒梗,奶奶真不是故意的,当时看到许大茂报警把你抓了起来,奶奶一时气愤不过,这才动手打了他,要是知道会把你关进去,奶奶是真的不会打他的啊”
“哼,妈,咱们走”棒梗没有搭理贾张氏的哭诉,对于贾张氏在后面的叫喊全当听不见,拉着秦淮茹的手就往四合院走。
早上在管教学校里面就没吃早饭,现在棒梗的肚子饿的火烧般的难受,听到家里厨房还炖着老母鸡呢,早就想回去甩开腮帮子大吃一顿了。
秦淮茹对于棒梗和贾张氏关系变僵,自然是乐见其成,同样不管后面的贾张氏,高高兴兴拉着棒梗的手往家里走。
贾张氏看到棒梗已经走远,也不在后面哭嚎,抹干眼泪跟了上去,知道棒梗现在讨厌自己,也不敢在棒梗面前露脸,只是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等三人回到四合院后,秦淮茹没急着让棒梗进屋,先按照传统,又是跨火盆,又是洗澡去晦气的,等忙活完一切,也快到中午饭点了。
让棒梗坐到饭桌上,秦淮茹则是去厨房把已经出锅一段时间的老母鸡给端了出来。棒梗看到这锅鸡汤就两眼放光,还没等盆子放到饭桌上,棒梗就急不可耐的把手伸了进去,不客气的扯下一个鸡腿就往嘴里塞。
旁边的小当和小槐花看着棒梗狼吞虎咽的吃着鸡腿,口水都要留下来了,小槐花用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秦淮茹:“妈妈,我也想吃鸡腿”
“槐花乖,你哥哥这段时间受苦了,今天这只鸡是你哥哥一个人的,等会妈妈给你做鸡汤拌面好不好”相比于女儿,秦淮茹还是更心疼自己的儿子,因此,秦淮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小槐花的请求。
正在狼吞虎咽的棒梗,自然是听到了自己妹妹和妈妈的对话,听到妹妹想吃鸡腿,棒梗完全就当没听见,丝毫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反而是加快了几分吞咽的动作。
现在棒梗心里有气,觉得全家人都欠他的,自己的两个妹妹也不例外。
当时偷许大茂家里的鸡是小槐花吵着要吃肉,小当提议去偷许大茂家里,当时自己也有些馋,再加上小当在旁边不停的怂恿,棒梗这才下定决心去偷的鸡,偷鸡的过程中小当和小槐花放的风。
因此,棒梗觉得自己之所以被抓进去关了八个月,虽然自己奶奶在其中居功至伟,但是自己的两个妹妹才是元凶,至于自己妈妈,更是亏欠自己,如果在全院大会的时候,痛痛快快的赔钱的话,自己也不会被抓走。
棒梗这小子说他是白眼狼还真没错,完全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出事之后习惯性的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别人头上。
“终于进城了,这趟草原之旅还真有点惊心动魄的意思”吉普车驶入四九城后,正在把着方向盘的李平安,转头笑着跟快要睡着的丁秋楠说道。
昨天晚上在野外帐篷里的运动很激烈,搞得丁秋楠一上车就没有精神,坐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听到李平安的话后,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看着有些熟悉的大街,迷迷糊糊的开口说道:“咱们这是到四九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