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漫长的冬天,女人凑到一块瞎白话,男人凑到一块就是喝酒打牌。
打牌干大多没意思,总得赌点什么,都是南方人赌性大,其实东北人也不差。
小赌怡情,张狼也不会追究什么,他也不是圣人,他自己也经常跟着打牌。
可是有人拿赌博当正事干这就不行了。
这才是八零年的冬天,村里居然出现一晚上输赢上万的赌局了,这还了得。
这些人做的非常隐蔽,十二点以前小打小闹的一毛两毛的玩玩,十二点以后才开始玩大的。
他们以为做的隐蔽,可是西龙山庄的土地都被张狼炼化了,西龙山庄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张狼的眼睛。
夜里凌晨一点多,张狼拎着一捆麻绳,来到杨金海家门前,也不敲门,直接翻墙跳进院子,院子里一片漆黑,只有西厢房传来隐隐约约的叫喊声。
这些房子当初修的时候都做了隔音处理,站在院子里能听见屋里的声音,可见里面的动静有多大了。
“梆!”
一脚把门踹开。
“谁啊?”
“找死啊?”
“我!”
张狼寒着脸走进屋子。
“你谁啊?”
“啊!狼叔您怎么来了?”
“狼叔……”
“狼爷!”
还有人一看是张狼转身想跑。
“给我站住!再敢跑一步老子打断他的腿!”
张狼一声大喝,没人敢跑了。
都知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再加上又不是公安局抓赌,不跑最多挨顿骂而已。
“董山柱!张成功!孙有贵!田胜久……你们行啊!不错!不错!我看看,赢了多少?”张狼笑眯眯的说道。
张狼脸上一点都看不出生气的样子,想啦家常似的说道:“哟!还真不少!这些得好几千吧?”
董山柱谄笑着,“嘿嘿!今晚上手气好!手气好!”
“嗯!是不错!这老大一堆钱!比你一年的工资都多!”
“也不是天天都这样!昨天我输了好几千呢!今天才算是回本!”
张狼笑着问道:“哦!原来你也不是光赢啊?”
董山柱好像打开了话匣子,张狼问什么就说什么,急得其他人头上直冒汗,心里暗骂董山柱山炮!
“哪能光赢啊!赌钱这东西关键还得看手气!手气好了一晚上能赢一万多!就像牛大宝!昨天一下子赢了一万多!可是今天就不行了,这才多长时间,就输了三四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