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编织着谎言,为的就是看到凌舞露出更加内疚的表情。
提起那小宫女,凌舞的呼吸都乱了几分,她的心口处像是被人揪紧了般,而这份情感只能用眼泪来宣泄。
“天啊·····都是我的错······”
如果说夜盟绪是直接杀死宫女的凶手,那么她就是间接害死她的帮凶。
她的生命可以随时为主人献出,但是看到其他无辜的生命消逝,她根本无法停止难过,太多的情感从深处涌出,对男人的恨、对宫女的愧,还有对自己的无力感。
男人捧住凌舞的后脑,伸出舌头舔着她不断流出的泪水,那颊边的泪痕、微肿的双眼,都没能逃过粗粝舌面的舔舐。
“走开、走开。”
她低泣着挥舞双手,拳头打在他身上,像是击打着岩石,痛得手指发颤,他不理会她的反抗,狂热的来回舔弄,让那粉桃般的面容沾满了他唾液。
真美味,好想一口将她吞到肚子里。
弄坏她和占有她的想法同时在脑海里闪过,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已,狂暴的欲望在吼叫,让她的全身都染上自己的气味。
男人将凌舞推倒在榻上,用大腿夹住她的胯间不让她逃走,霸道的扯着舞娘剩下的衣衫,她死死揪住,他就直接开撕,一顿折腾之后,凌舞身上只剩下一件兜儿亵裤,单衣全都变成散落的碎布,被一手扫落在地上。
他单手圈住凌舞的手腕,将其举高到头顶,欣赏了一会儿她哭肿的眸子,埋入那馥郁的颈窝处深深呼吸了一口她的香味。
他鼻间呼出的气息让凌舞半边身子战栗不已,她像是放弃了般闭上眼睛,别过头不去感受、不去受他任何的影响。
可他却不允许她这么做,强有力的手指扳正她的脸,咬了咬她的耳垂:“不准躲,孤要你看着孤是怎么要你的。”
她被他话中的危险惊得头皮发麻:他今日是确确实实不会放过自己了。
热烫的唇舌顺着脖颈向下滑去,留下无数细碎的吻痕,被咬住那脆弱之处时,她禁不住轻吟一声,忽而意识到自己失态,死死的抿住双唇不愿遂了他的愿。
她的娇吟软软的,带着一股独有的骚劲儿,唤起了那晚的记忆,那个时候她因媚药变得热情淫浪,与现在简直是天差地别。
“叫出来,你的娇吟声真好听,孤想听。”
男人故意啃咬着她的锁骨,留下几个明显的齿痕,凌舞痛得想要叫出来,又怕自己因为那莫名的酥麻感而呻吟出声,满足他变态的欲望。
“呵···真倔···”
但是他就是喜欢这小舞娘抗拒但又忍不住反应的模样。
他已经多久没有看到人们反抗的样子了·····不,也许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永远都是讨好的笑容,还有忘情的、沉迷于欲望的脸。
他知道她们在看他,又不在看他。
如果不扣住小舞娘的手,她一定会奋力抵抗逃走;如果不逼她看向自己,她会把脸埋进枕头里。
他胯间的巨龙已经被唤醒,顶起一大块形状,几乎要撑裂那处的布料。
对于他来说,在凌舞清醒、并沉浸在死亡的惊恐中侵占她、吞噬她,没有比这更有趣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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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炖肉中~
发完都快两点了,碎觉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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