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孤的事?”
他阴沉的笑了,邪魅的面容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直起身将那可怕的阳物展现在凌舞的面前。
“马上就要被开苞了,小嘴还那么硬气,孤倒要看看你还能犟到什么时候。”
他将凌舞的阴户抬高,重叠包裹的花唇被手指分开,鹅卵大小般的肉头就抵了上来,借着洞口的淫水向里面捅入。
“不要不要!”
凌舞惊恐的尖叫,那物什大如巨蟒,狰狞的外表布满青筋,头部犹如菇伞,与她见过的春宫画中那木棍大小的性器相差甚远。
上天不仅给了他好皮囊,还赠与他无数男人钦羡的伟岸阳物。
但是此刻凌舞除了害怕的情绪,无法产生任何迷恋和向往,她不敢相信有女人能受得了那东西,粗如儿臂的阳具一但进入到体内,一定会弄得她血流如注,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莫怕,待会儿要你求着它进来。”男人腰臀沉下,将淫水涂抹在紫红色的龟头上,挤开花唇进入甬道之中,那肥厚的贝肉都被挤得看不出形状来,艰难的吞吃着那浑圆的头部。
生嫩的穴口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意,强大的压迫使得凌舞十指收紧,将床褥揉成一团,模糊的泪眼之中,她看到那龟头一寸寸嵌入了小细孔。才只进去这么一点,她就已经要痛的死掉了!
“啊····好痛!不要进来了!快拔出去!”求生欲使得她放声大叫,她宁愿再吃一颗药丸,昏昏沉沉被他凌辱,也不愿亲眼看着自己被他插入。
龟头刚进入蜜道,层层叠叠的媚肉就缠了上来,绞得他腰眼发麻,大肉棒一跳一跳,竟然爽到开始准备泌精了。
她这下身真是天生名器,玉门紧凑,箍住肉冠不放,里面的软肉像是有生命一般用力吮吸着,初开始还用力收缩阻挡着入侵者,再往那曲径通幽处深入,湿粘的媚肉勾引着肉棒继续前进,直到那淫靡的花心处。
“你太紧了,放松一点·····”
该死!本来打算不顾她的哭喊直接破身,没想到刚进入一个头部就无法深入了,没有扩张是为了惩罚她,没想到倒变成了自己的阻碍。
就算耐心扩张,也不一定能完全吃进去,不如索性一鼓作气弄开,倒少了几分痛苦。
男人喘着粗气,眼睛满是血丝,克制着肏烂她骚穴的冲动,将双腿分开到最大,用体重挤开重叠紧凑的甬道,一口气捅破那纯洁的瓣膜。
“啊啊啊啊啊!”
好痛!好痛啊!
凌舞大声哭叫着,她像是被一个烧红的铁棒贯穿了一样,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不已,还未等她继续尖叫反抗,那沉重的压力一下子击中她穴内最脆弱的那处,疯狂的快感如潮水般将她席卷,极乐与痛苦在身体内盘旋,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被插入就已经高潮了。
她哭泣着,浑身无法控制的开始哆嗦,明明是如此的痛苦,这诡异的酥麻感是从何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