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姿势正好对着阶梯下的高彦,一旦他醒来,就能看到自己双乳自然垂下,腰臀高翘的姿态。
在床榻之外的地方欢爱已经够羞耻的了,竟然还是当着一个随时可能醒来的人的面。
在凌舞的意识内离经叛道的东西,他根本不屑一顾。他是天生的的狂浪性子,没有任何道德伦理能够束缚他、管教他。他能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行径,她根本预料不到。
凌舞突然感到一丝不安,才与夜盟绪相处了几天,她就已经深深地感受到这男人的邪恶本质和阴晴不定的性子,而且,她敏感的捕捉到一点细节:就是男人远比她想象中要聪明的多。
和主人口中描述的内容有些偏差,让她莫名心慌。直觉告诉她,男人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她必须要采取一点措施了。
腔内酥麻的撞击感打断了她的思考,男人抓住玉势的末端,试图将它拔出来,可是光滑的玉柱布满黏液,被甬道夹得紧紧的,这一下没有拔出来,反倒将它推得更里面了,直接撞到了宫口处。
“呀啊!”
柔软如蛇的腰肢敏感的扭动着,丝丝痒意深入骨髓,顺着血液遍布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体味着绝妙的快乐,偷偷泛起红意,让她耳后都红了一片。
虽然看不到小舞娘的脸,但是从她娇媚销魂的浪吟和红透的耳尖来看,她肯定是欢喜的紧,肉穴吸着玉势往里面缩,像是有生命般开开合合,小洞口还在一张一合,吐出更多泛着甜香的液体,那颗骚豆子泛着润泽的光芒,像一个粉红珍珠立在桃花瓣肉前。
他很清楚,那是小舞娘的敏感处,只要被指尖轻轻一碰,她就会浪吟着全身猛颤着泛起粉红色,上次在水池里,他就是捏着肉豆子让她到达了无数次高潮,迷迷糊糊在他怀里哭泣抽搐,射出的水液融入池水之中,让本是无色无味的池水都变得馥郁香甜了。
“骚货,含着玉势那么爽么?”
他眯眼看着不停绞动的穴口,大掌揉着臀肉掰得更开,本来还露出一个尾巴的玉势已经被吸到深处,快要消失在重重花唇之后了。
“自己有没有拿着玉势插穴?”男人惩罚性的抓住肉臀,让指尖深深的印入白嫩的肌肤上,“这么淫荡,一定整天都窝在床上自己肏个痛快了吧?”
“才···才没有····”凌舞被他下流透顶的话激的抬高了声音,带着哭腔的声音娇叱着为自己辩解。
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整天只想着那档子事!
只是···含着玉势的时候,她莫名其妙的开始想起男人的那根阳具,那么大、那么烫,是冰凉细小的玉势所不能比的。
这三天内,她偶尔会从春梦中惊醒,梦里的她像是一个娼妓一样,磨蹭着他结实的身子渴求怜爱,但是他竟然冷酷的拒绝了她,只用手指掐着小花蒂来浇灭她的欲火。
醒来之后,她总要换一条干净的亵裤,忍着内心的羞愧才能睡着。
男人一脸的不信。在刚来的时候,她的腿心都湿透了,一定是吃玉势吃的爽了,不知道背着自己高潮了多少回。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到底要肏到什么地步才会乖乖承认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货?
夜盟绪从未动过心思去调教过任何女子,送到嘴边的都是咀嚼好的食物,只要张口咽下去就够了,哪里为吃什么、吃不到而担忧揪心过呢?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凌舞如此执着,不肯臣服,乖乖的做他的性奴隶。身居高位,他早已看透了围在身边的人们的心思,有的要他死,有的要他活,有的希望得到垂怜,有的面带敬意,实则用看虫子般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们的眼里写满了一种名为欲望的东西,只要满足了一些人的欲望,他们就会乖乖听话,做自己的奴隶,为自己献上忠诚。
可是商凌舞,这个卑微的小女子,她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出身风尘,像她这样女子,他很清楚她要什么,无非是金银华服、身份宠爱。她有着优厚的本钱,而他也给她一点小恩惠来享受她的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