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拒绝,让凌舞更加大胆,抵抗灼热的欲火,一口气将那硕大退到了穴口,只要将龟头拔出来的话就可以······
夜盟绪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在她快要成功之时,按住肉臀向下一压,紫红色的欲望重新被湿热的肉穴吞入,不容抵抗的力道将热铁全根没入,湿透的交合处发出噗呲一声,那是头部重新干入子宫的声音。
被贯穿的快乐让她发出尖利的哭叫声,整根性器宛若重锤一样,狠狠击打着全身上下每一处,可爱的脚趾蜷缩着,指甲在肩膀的麦色肌肤划出几道血痕。
“我是绝对不可能放开你的。”
低喃的话语如小蛇般缠绕上她的神经,让她战栗不已。他说的绝对是真的,这样的男人,一旦看中了猎物,就不会让它逃开。
可是这是不可以的!如果他继续碰自己,那么死亡的阴影会迅速笼罩下来,这样在她还未搞清楚他高深莫测的面孔之下到底隐藏着什么之前,他就会死去的!
“放开我!不要···啊啊啊···不···要···碰我···”
她是多么的想告诉他,自己是个会害死他的毒饵,即使被厌弃、甚至被斩杀,她都要说出真相。
娇美的身子被向后推倒,男人将她的双腿抬高架在肩上,大肉棒在湿漉漉的小洞中粗鲁的出入,干的又深又狠,压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连挣扎都是奢望。
她艰难的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迷蒙的泪眼坚定的望入他的,下定决心要开口说出拒绝的话。
“我···”
火热的唇舌堵着她的唇,激烈的吮吸着,让她快要不能呼吸,小舌被强行卷住,随着他的勾缠挑逗起舞。
“住口,我什么都不想听。”
薄唇戏弄着红肿的双唇,在每一次她想要开口说话时就会狠狠贴上去,让她的小嘴除了闷哼娇吟什么都发不出来。
“我只想听到你说可爱的荤话,别的什么我都不想听。”
凌舞的脸儿红的更厉害,她的目的是想阻止男人继续要她,怎么可能说那些下流的话来刺激他啊!
“不说的话,那就我来说吧。”
他改用手指伸入小口之中,恶意的搅动起滑嫩的小舌,凌舞呜咽着反抗手指,用舌尖去顶弄推开,却比不得他的灵活,被搅弄的乱七八糟,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都被勾了出来,流得枕头上都是。
男人阻止她继续说话,下身如打桩一样猛肏着,雪团般柔软的身体被刺激的痉挛起来,在接连不断的抽插撞击之下发出无助的浪叫声。
“骚豆子都肿的那么大了,还说不要肏穴,难道想要肏小屁眼?”他恶劣的用手指戳了戳紧闭的小菊穴,“放心,我会开发你身上所有的穴,不管是小嘴还是浪屄,还有小屁眼,都会成为容纳鸡巴的性器。”
“不···呜呜呜····不··要···哈啊啊····”
她惊恐的摇头,不敢相信那个羞耻的地方竟然也能成为男人
苯書鯠源玗щ╋щ╋щ嚸N╋2╋q╋q嚸c╋Θ╋м(把╋魼鋽Θ巴嚸改成.)发泄欲望的容器。
“不要?可不行呢!”
以呼吸都快梗住的节奏撞击着子宫,她全身湿透,下半身除了酸麻痒意不断蔓延,已经感受不到其他,指尖触碰菊穴的细微触感,还有男人变态的话语,像是雷电般击中她的理智,让她的心防轰然倒塌。
在媚肉收缩到最巅峰的一刹那,男人咆哮着劈开血红色的娇嫩甬道,巨大的性器爆发胀大,将媚穴填满没有一丝缝隙,酣畅淋漓的泄出积攒了数日的精浆。
凌舞爆发出了高昂的哭叫声,被男人的热铁死死的钉在床上,除了用子宫接受不断射入的精水,她的身体像一只缺水的鱼儿一样疯狂弹跳着,被刺激到极致的泪水不断流泻,双眸中带着迷醉与欢愉,濒临死亡的高潮带领她攀上前所未有的欲望顶峰,欲仙欲死的娇喘呻吟着。
这次的精水量比以往还要多,热泉一样灌入她饥渴的子宫,在射精的同时,他仍然没有停止侵犯,将高潮中哆嗦的她翻了个身,从背后以兽交的姿态继续夺取她的一切感知。
已经高潮的身体越发敏感,那娇嫩如处子般的花径承受不了如此疯狂的侵犯,紧紧裹着热铁般的肉棍,火辣辣的麻痒感从下身迸发开来,她的心跳如雷,血液加速流动,疯狂晃动的身体让她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她的手被紧紧束缚住,被困在男人身下,除了承受他的所有欲望,她别无选择——
阿绪:没能人阻止我爱我老婆,没!有!人!
(虽然现在床上是龙精虎猛了,但是药效很快就会迅速发作的,然后阿绪就带着老婆踏上寻找解药的路了,但是解药是否存在,嘿嘿···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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