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眉。
“报复?我怎么舍得?”最多就是小小的吓唬一下罢了。
凌舞摇摇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不知道你到底计划了什么,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不用想着能从我口中挖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我只是一个负责杀你的毒饵,其余的事一概不知。”
从前,她一直以作为主人的得力工具而自豪,做好了为大局牺牲的准备。从在意起男人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深深为这个身份而自卑,至于什么妻子、什么生儿育女······都当做戏弄她的谎言。
“只求你···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她哽咽得说不下去,干脆闭上眼睛,任凭热烫的泪水划过脸颊。
在男人看来,她哭越伤心,越证明了她有多么在意自己。这个认知让他胸口窜过一阵热流,差点要放弃“惩罚”她的计划。
“张开眼睛看我。”他捧住她苍白的小脸,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你觉得我要娶你做妻子完全是为了折磨你么?你也太小瞧我了。”
她睁开一双涟涟幽瞳,怯怯的睇着他。
“不然呢?我可是取你性命的杀手,你应该做的就是像杀死那个宫女一样,将我一箭穿心。”想到他日渐颓败的身体,她心中的痛楚是任何刀剑都无法达到的。
“如果我真想杀了你,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他嘴角含笑,吻了吻她的鼻尖。老天,他真是永远都看不腻她哭泣的样子,真想逗得她哭得再凶一点。
“什么?”
凌舞差点咬到舌头,结结巴巴的说:“你早就知道我是要来杀你的人?”
男人的点头差点让她昏过去。
“可是···为什么····我很小心没有露出······”她喃喃的说着,脑海里搜索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知道哪里露出破绽被男人发现了。
男人被她慌张的样子逗笑了,拉着她倒在床上,盯着她惊慌失措的脸儿说道:“太多了···看来叔父真是对你的美貌抱有极大的信心,才会想出这个身体投毒的法子,在做一个杀手方面,你简直就是个门外汉。”
男人生的俊美,平常的微笑就让人心醉不已,这样爽朗的大笑不仅没
苯書鯠源玗щ╋щ╋щ嚸N╋2╋q╋q嚸c╋Θ╋м(把╋魼鋽Θ巴嚸改成.)有破坏他的气质,反倒让她看得怔住了,粉脸泛起红晕。
“也许是吧,我的确只有勾引你的任务···”
她仰着小脸,湿漉漉的大眼充满了探究的意味。她除了学习跳舞,就是熏香,偶尔学习一些房中之术,像是探查情况、搜索情报之类的她一窍不通。
“还记得你第一次出现在宴会的时候么,那时你的眼里很快的闪过一丝杀意,但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他伸手将她脸颊的发丝挽到耳后,“毕竟我可是经验丰富,任何出现在我身边的人,我都能感知他们是否怀着邪恶的心思,像是读心一样,事实证明我的读心术还是非常准确的,从来没有一丝遗漏。”
经验丰富四个字刺痛了凌舞的心,她吸了吸鼻子,小手抓住他胸口的衣服:“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猜准的?”
“忘记了···可能是从我母后去世之后开始的吧·····”
“那时你还很小么?没有人保护你么?”她低声问道。
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嘴角的笑意逐渐褪去:“有,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只有椿嬷嬷还坚强的活着,她答应过我母后要看着我娶妻生子,成为一位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