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逆:“不行。”
元鳕:“不行不洗。”
莫逆:“不是说好不胡闹吗?”
元鳕:“我又没答应你。”
莫逆被她反驳的哑口无言,她太不说理了。
元鳕起来,拉着他袖子去洗澡了,然后在他半推半就的情况下给他口了一管。
莫逆羞的全身红,可硬挺的几把不泻火也疲软不下去,只能硬着头皮,任她动作。偏偏她还不按规矩来,又嗦又吸,发出细弱的呻吟。
他一面良心遭受剧烈的谴责,一面无法抗拒她带来的诱惑。
给他口射,她就跨坐到他身上,张开嘴,给他看她是怎么把他的精液都咽下去,还能给他一对享受的眼睛,让他有无限的遐想空间。
莫逆觉得自己迟早死在她身上,可又停不下来,跟被下了药一样,无师自通地撸两下几把,让它又挺拔起来,手伸到她嘴里,掏一点她的口水,抹在那小洞口儿,手都不扶,挺着腰插进去。不管那条窄道多窒碍难行,也不管她夹得他有多紧、多疼,就要插进去,插到底。
这种快活,别说道不要了,命不要了有什么难?
莫逆奋力桩送,撞碎了元鳕不堪一握的身体,也不停,用发了疯似的频率送她不断高潮。
元鳕把他身上抓得都是红痕,把他脖子上嘬得随处可见到紫色,这就让她很爽。
她靠在莫逆怀里,跟他肉挨肉:“你问我。”
莫逆偏头亲吻她额头:“什么?”
元鳕:“问我舒服吗。”
莫逆问不出来。
元鳕就爬到他身上,咬住他下嘴唇的肉:“问我。”
莫逆别开脸,很快速地问了一遍:“舒服吗?”
元鳕凑到他耳边,用好细好小的声音说:“舒服。以后,我就给你一人操。”
莫逆被她调戏那么多次,还没习惯:“你不用那么直接说话,我也听得懂。”
元鳕就喜欢直接说话:“就不。”
莫逆笑了笑。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做爱的时候,兴惟有过来给莫逆送东西,听到里头的声音,他一个旁观者都有点无地自容了,要知道莫逆可是出家人,是他们所有人的信仰,怎么能堕入红尘呢?
还把人招到了宫里,这让正殿三尊道教师祖情何以堪,叫他们以后怎么面对他这位师父?
兴惟怕极了,一路跌一路撞跑出了莫逆的院子。
出门碰到陈念白,那位莫逆避而不见的客人,被他把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看完了。
陈念白扶住他:“怎么了?”
兴惟只是害怕,因为没见过莫逆这样,可这不代表他就站到别人一头了,所以他没答,说:“夜深了,陈先生还是不要在外头逛了。”
“我就是出来溜达溜达。听小道士说你师父回来了?”陈念白说。
兴惟说:“我师父回来了,即神明归位了,你再对我们元诀宫有所想法,他是不会允许的。您忘了您在我师父吃过多少亏了吗?”
陈念白听出来了,这是莫逆回来了,有撑腰的,底气也足了。双手举起:“得。算我嘴贱。”
兴惟看着他走远了,才把莫逆的院门关上,回到自己厢房。
*
陈念白回到房间,给他媳妇杨丽菊打电话。
打第二个才接通:“干嘛呢这么磨蹭?接个电话也得考虑一会?”
杨丽菊:“猜你没好消息,着急接干什么?”
陈念白:“嘿,我说你这臭娘们,这是全指着我了是吗?”
杨丽菊:“不指着你指着谁?要不是你把咱们盖房的钱给你妹妹上学,她能在上大学的时候被人强奸吗?她不被人强奸,能想不开去元诀宫吗?她要不去元诀宫怎么就想着跳崖了呢?”
越说越有气:“这倒好,人没了,等不来她还钱的那一天了。”
陈念白被她这一通抱怨弄的头都大了。
杨丽菊还没说完:“你现在就应该庆幸,她不是在咱们家自杀的,咱们还能有个地方讨钱。”
陈念白觉得不靠谱:“莫逆他油盐不进啊。”
杨丽菊:“我不管,反正人死在他们元诀宫,他就得赔钱。”
陈念白在莫逆这耗了一年多了,完全看不出有钱的迹象:“就一穷酸道士,能有什么钱,有那时间咱们不应该去找找强奸我妹妹那伙人嘛?”
杨丽菊:“你找得着吗?你妹妹自己都不知道谁强奸了她,她说有五六个,你从哪找五六个?”
陈念白不说话了。
杨丽菊又说:“我打听过了,莫逆有钱。”
陈念白:“你从哪打听的?”
杨丽菊:“他是私生子,本来他爸爸不要他,后来俩正妻生的孩子出车祸了,一块死的,所以他爸爸就想起他来了。不然你以为元诀宫是谁把旧的推了,建了新的?”
陈念白很怀疑这事情真假:“你从哪听说的?”
杨丽菊:“我也是昨晚上跟人吃饭才知道,这事儿前年上过头条的,说莫逆是方幼吾的儿子,不过才上了俩小时,就被撤了。”
陈念白懵了:“你说的,不是那个方幼吾吧?”
杨丽菊:“还能有哪个方幼吾,就是你想的那一个。”
陈念白不敢吭声了。
方幼吾,澜川国际慈善服务协会会长,全国数的出来的人物。
可是,他还有其他问题:“不是说方幼吾被查了吗?闹得沸沸扬扬的,到处有消息说他最迟年底下马,这么个情况还着急认儿子呢?”
杨丽菊:“就是因为被查了,所以他才会把自己的钱都转到他儿子名下。”
陈念白刚觉得要峰回路转,结果又被挡住了去路:“行了,别扯淡了。要是在这节骨眼上把钱转出来,那不是要害死他儿子吗?”
杨丽菊觉得有钱人总有有钱人的办法吧?“反正你就死命磨他就对了。”
陈念白:“挂了。”
电话挂断,他呼口气,这消息来不来的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