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道祖布道洪荒,立下分宝岩,有二十四颗定海神珠,被截教圣人得到,后来传给赵公明,今日赵公明施展的灵宝,便是此物了。”
“原来如此。”广成子点了点头道:“此事贫道倒也知晓一二,这定海神珠乃是混沌气泡所化,却是能够演化诸天世界,一颗便蕴含一个世界之力,难怪如此厉害。”
听到这话,燃灯心中一跳,他暗通佛门,却是知道,要成就己道,便要演化诸天世界,这定海神珠能够演化诸天,岂不是自己成道所在,顿时,燃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除了暗中注意他的陆迩之外,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燃灯的异样。
“那不知,道友要如何降服那赵公明呢?”片刻的功夫,燃灯掩去眼中精光,看向陆迩说道。
陆迩见状,却是毫不避讳的伸手一指,显出落宝金钱来,指着落宝金钱说道:“此物唤作落宝金钱,乃是昔年家师所得的先天灵宝,此物甚是玄妙,是天地间第一枚金钱所化,可日落三宝,定海珠虽然厉害,却也难逃此物,只要落下定海珠,赵公明也不足为虑了。”
听到这话,众人不由看向陆迩手中落宝金钱,眼中满是羡慕之色,燃灯眼中更是嫉妒不已,同样是圣人门下,元始天尊不把自己当做自己人,从未赐下什么灵宝护身,反观其他圣人弟子,一个个先天灵宝武装到了牙齿,这叫燃灯如何不恨。
不说众人心思各异,却说翌日一早,赵公明上虎提鞭,早到篷下,坐名要燃灯答话。燃灯在篷上见公明跨虎而来,正要说话,却不想陆迩上前一步说道:“燃灯道兄,贫道此来,便是为降服这赵公明的,一事不劳二主,便让贫道去会会那赵公明吧。”
燃灯闻言,自忖还拿不下赵公明,原本也是形势所迫,眼看陆迩这么说,忙不迭道:“既然如此,有劳道友了。”
陆迩闻言笑笑,当即出了芦蓬,朝赵公明打了个稽首:“赵道友请了。”
“你是何人?”看到来人不是燃灯道人,赵公明一愣,不由问道。
“贫道方丈岛太玄宫陆迩道人,听闻道友阻路西岐,想那阐截两教,具是玄门弟子,不忍玄门祸起萧墙,特来劝解一番,还请赵道友看在两教情分上,重返洞府,莫要沾染这红尘杀劫才是。”陆迩笑道。
“方丈岛门人。”听到这话,赵公明心里一惊,方丈岛少有在红尘行走,这陆迩道人乃是方丈岛开山大弟子,赵公明也不敢怠慢,闻言连忙打了个稽首:“道兄请了,此事非是贫道不念两家情谊,实在是他阐教弟子,欺人太甚,想阐截两教,具是一师所传,可是他阐教弟子,仪仗道术,欺吾门人,将那九龙岛四圣,魔家四将,一一诛杀,吾身为截教弟子,岂能坐视不理,今日之事,请道兄恕罪,贫道却是不能给道兄这个面子了。”
陆迩闻言暗叹一声,阐截两教关系复杂,若是顾念玄门气运,鬼才懒得理会你们谁生谁死,今日少不得还是要做过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