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他不占理。
语气结巴解释:“我那、那是喝醉了……”
“喝醉了?”秦致道,“小变态,那也不影响我讨债。”
不说还好,一说江琛就瞪着他:“讨债,讨什么债,被睡的又不是你,吃亏的也不是你! ”
江琛一说起这个就气。
想想他们全家。
他老爸,是变态,是攻
他亲哥,是变态,也是攻。
为什么到他这,作为一个变态,却一觉醒来,来发现他居然是下面那个 ???
他性取向是温岁那样,乖乖软软的小漂亮,可以随时缩成软软一团,被他抱在怀里。
不是秦致这样会打枪,会单手把他扛肩上的大男人!
一想到那天腰酸又腿疼,下不了床,江琛又气成河豚了,他一拳往这臭不要脸的男人脸上砸。
下一秒就被控制住了。
“想打架?”秦致握着他的手腕,道,“这套招式,貌似还是我在部队里教你的。”
“那又怎么样,就打你。”
秦致眸色微暗,眸光划过江琛清瘦腰线,嗓音低低地哼笑一声,意味不明:“那你要不要去我家里打吗?”
“打就打!”
江琛把他哥跑了的事,发信息告诉了他老爸,就往秦致豪车的副驾驶一躺,一整个纨绔子弟精髓。
秦致顿了几秒,抬手,去给他系安全带。
江琛眼尖扫到他动作,躲开他伸来的手臂:“……乱动手干嘛,我又不是不会系。”
“要下雨了。”
江琛望着窗外,
勾人得不行,桃花眼盛着远处万家灯火,眼睑处还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秦致一时被晃了神。
好像,酒吧醉倒床上的那晚。
他吻过这里。
秦致低声道:“对,快要下雨了。”
打架是不可能的。
他今晚,就让这个小变态,在他房间里哭一整晚。
*
大雨落下。
男生肩膀湿了一大片,发丝还在不停地淌水,他扫了一眼,都没有看见少年的身影,但他心里还带着希翼。
他喜欢他。
他不希望他走。
直到江震楼给他发来了一条短信。
看见的那一瞬,江俞年仿佛被抽走了力气,顿在原地。
……原来,温岁订的机票是一个小时前的。
少年早就离开了。
江震楼:你都失忆了,这次就放过小岁吧。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瞒着他。
都不告诉他真相。
他跟温岁之间,是有过什么对吗?
头突然不可遏制地痛起来,江俞年抵着额头,脑海里涌来无数画面,汹涌得可怕,全都是跟另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