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上海的这几天,陆然就发现曼璎有点魂不守舍。他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太久没做爱导致的。他其实是想在纽约来一炮的,但是那天种种原因加上刚下飞机太累了,竟然倒床就睡了。之后回到洛杉矶,他一天天地不是见当地的朋友,就是原封不动地按照计划游玩,每天夜里回到酒店也是累得澡也不想洗,更不肖说那事儿了。最后回到上海,曼璎就急急忙忙回归工作生活。两人的“想要性爱之旅”就此告吹。
就在前几天,陆然他弟陆清,一个还没上大学的小p孩,发了他一条关于“无性婚姻”的公众号推送,里面是这么说的:
成年人的做爱节奏是怎样的呢?
升职了做一下,加薪了做一下,跳槽成功了做一下,project launch了做一下。
啊,这被KPI掌控的人生啊。
陆清贱兮兮地发问:“真的是这样的吗?来自我这个还没工作的青年人的拷问。”
陆然无奈,转而话题一转:“不然呢?不过我很厉害的,一夜七次没问题的。”
陆清回:“那曼璎姐有点辛苦哦/贱笑/贱笑/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