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
这像是一句笑话。
李果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她的手指关节突起泛着红,身t抖似筛糠,双手sisi地攥着李凛的胳膊。
李凛刚从小姨的房门出来,就被李果从角落处三步两步地拽回自己的房间。
“之后果果就辛苦小姨照顾了,留学这段时间的费用我会定期汇过来…
“嗯,我这边您不用c心…”
对话的声音那么轻,
一句句都在试图割破她的神经。
“听话,你踏踏实实在这上学…”
李凛试图安抚身前惊慌失措的nv孩。
“那你呢?”
李果猛地钻进李凛的衣服里,两手环抱着他。
李凛低下头看她,
圆润的小耳垂上,戴的是李凛送她的耳钉。
屋里没有开灯,靠着隐约的夜se,jing致明亮的耳钉闪烁在李凛的黑眸里。
想一出是一出的高中生,有一天放学后非要和同学去打六七个耳洞,要带五颜六se的耳钉。
最后还是哥哥带着她去店里,拿着工具亲自给妹妹打了一对耳洞。
雪白的肌肤脖颈,
往上一点就是妹妹玲珑的小耳朵,
盯着那上面的一抹亮,情到浓烈时,李凛会用嘴hanzhu它,舌尖讨好般t1an弄这颗小钻石。
“果果越来越美了。”
“哥哥,你给我戴上戒指的时候,我会更开心的。”
妹妹扶在卧室的镜子前,目光灼灼地看着镜子中二人的紧密之处,
对着身后眉头紧锁,控制喉咙不溢出声音的哥哥说。
诱人的果实终落猎人之手,
果实破裂开来,刺出一对翅膀,
它变成天使,缠绵在猎人怀中。
好的坏的,甜的黏的,
要脸和不要脸的,
混在日日夜夜的早安晚安中。
这些碎碎的日子慢慢凝成一块块斑驳印记,
映在无人打扰的侵略之地。
“你成年了,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分开。”
这句话说出口,李凛的嗓子似吞了一根针。
“果果,你应该和其她同龄人一样,去看看新鲜的世界,你会遇到更多有趣的人和事。你需要长大。”
李凛觉得刚吞下的那个针,缓缓地滑了下去,一路血腥地扎到了心脏。
怀里的小泪人不动了。
她抬起头,鼻涕眼泪混在一起,sh润呆楞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日子过的太舒服了,她想不出来是哪里的问题。
李果不知道,现在的她,像极了两人初次见面时。
背着大包小包的妹妹刚进家门就摔了一个大马趴,
12岁的小姑娘瞬间觉得脸都不知道摔哪儿了,丢脸s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