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在昔舞唇上亲了一口。
“不做什么,为什么他来了你就不继续肏我了呢?”昔舞一脸的天真无邪,故意用浑圆的小屁股去蹭沉渊一直戳着她的鸡巴。
沉渊哼了一声,把昔舞抱起来压在树上:“怎么,你还想让他观赏我是怎么把你干得骚穴喷水?”
说着,也不等昔舞回答,便抬起她一条腿,直捣黄龙。
正做到兴头上被人打断,女子还好说,男子是真的痛苦难耐了,所以沉渊的动作比平日里稍显急躁,插得昔舞忍不住惊呼。
“呜啊!嗯……你做什么突然进来……啊啊慢一点要插坏了!”
后面的无论是呻吟还是求饶,都被沉渊用火热的唇给堵住了,昔舞再次达成小穴被肏肿成就,哭唧唧地跟那个体力过于强悍的男人求饶未果。
回府的路上,她气呼呼的不想和沉渊说话,任凭沉渊再逗她,也忍住了出声的欲望,最后还甩了一个高贵冷艳的眼神给沉渊,头也不回地回了芭蕉园。
最近几天“操劳过度”,昔舞今天便早早地沐浴上了床。
在洗澡时她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简直没眼看了,花穴肿得一碰就火辣辣的,又疼又麻,难受极了。
当然,这些都要算在沉渊头上。
夜深人静时,昔舞也很快进入睡梦,但是没多大会,她便被敲门声惊醒。
迷迷糊糊的无暇思考为什么会有人在大半夜敲自己的门,昔舞已经下床把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白天打断她和沉渊做爱的那位将军,昔舞记得他叫穆庭风。
“啊,你是那个……”昔舞顿了顿。
“是我,白日里我们见过,很抱歉这么晚打扰姑娘,我可以进去说吗?”
穆庭风看起来比白天严肃许多,脸上基本没什么表情,昔舞以为他有什么事找自己,便赶紧侧身让他进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昔舞还没有睡醒,揉了揉眼睛问道。
穆庭风眼珠转了转,道:“我白日里见你与沉渊欢好,时机不便,有些话便不好说,又怕耽误了事,因此深夜前来多有打扰,那我就长话短说了,昔舞姑娘,你近日里是否感到身体不适?我行军多年,跟随军医学了不少歧黄之术,因此对你的病有些了解。”
昔舞打哈欠的动作停了一下,身体不适?
那确实有啊,每次跟沉渊做完,小穴里都又酸又涨的,原来自己这是生病了?
“那怎么办呀?”昔舞发愁道。
现在她跟沉渊都在禁足,沉老爷肯定不会给她找大夫。
“如果姑娘不嫌弃,我倒是可以帮你看一看。”穆庭风真诚道。
“真的?好呀,那就麻烦你啦,我这几日总觉得身体酸软无力,麻烦你帮我看看吧。”
昔舞答应得很欢快,有人可以帮自己看病,求之不得呢。
于是昔舞干脆地坐到了床上,歪头问穆庭风:“我需要做什么吗?”
穆庭风规矩地点头:“平躺在床上便可。”
昔舞低头掀开自己还留有余温的被子,乖巧地躺下了。
穆庭风的脸色淡淡的,在看到昔舞完全信任的动作时,眸光突然动了动,但很快被压了下去。
“稍等片刻。”穆庭风沉声吩咐,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熏香点上,放在昔舞床头。
“哦。”昔舞点了点头,穆庭风便上了床跪坐在昔舞两腿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