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依旧在前面,带着徐择走在一条狭窄的过道里,走了片刻,来到一扇关着的房门前。
依旧是用钥匙打开,打开后没有开灯,这个房间光线好,整个房间亮堂堂的。
徐择一脚跨到屋里,女人站在床尾位置和徐择介绍相关情况,例如WiFi密码在哪里,洗手间的位置,还提醒徐择贵重物品随身带着,房间可以反锁。
女人给了徐择一把小门的钥匙,外面大门钥匙没给,屋里随时都有人,徐择如果出去后再回来敲门就可以了。
徐择安静听着,付了一天房钱,房门被离开的女人从外面关上,徐择站在屋里四处看了看,他走到窗户边,将窗帘全部拉上,打开屋里的灯,徐择又各处检查一番,现在他在逃跑路上,能警惕一点总归是没错。
没发现屋里有什么异常,徐择打开行李箱,把里面的双肩包拿了出来。
拿出来后放在床上,但没有继续又打开双肩包,包里装的都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现金,不用看徐择也知道。
窗外天色还是亮的,大概还有一会才天黑,徐择一番奔波下来,身体都是疲倦感,换了拖鞋徐择去洗手间洗了个热水脚,顺便也把脸给洗了,没有带毛巾,洗过后拿手抹了几把水。
再次回到房间后徐择将门从里面反锁上,窗帘仍旧合着,没有再打开,徐择掀开被子躺上床,准备先睡一觉。
在徐择安然睡觉的过程里,贺北衍那里却一点都不平静。听到司机的来电说徐择跑了时,贺北衍完全不相信,他不相信徐择真的有这胆子敢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他以为徐择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该知道他的脾气了,没想到徐择总能轻而易举就引起他的怒火。
“他怎么跑的?”贺北衍声音里夹着刺骨的寒冰,令电话那头的司机顿觉得手脚生寒。
司机不敢有隐瞒,将自己刚刚的发现一五一十禀报给贺北衍。
“大少从后院围栏跑出去的,铁栏的某个位置有个小缺口,大少从缺口里逃的。”司机楼上楼下地跑,额头冷汗往下落,落到眼睛里酸涩感袭来,但他睁着眼不该眨眼睛。
“他带了什么走?”贺北衍已经从办公椅上蹭地站起来,那边有部下走进办公室,部下本来想和贺北衍请示点意见,当目光一和贺北衍冷骇的眼对上,部下瞬间定住了脚,涌到喉咙的话也在顷刻呑了回去。
司机此时站在后花园位置,他眼前就是那个缺口,盯着缺口司机回忆刚才在楼上房间里发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