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玉颜坊不能进男客吗?没想到居然会如此儿戏。”
“要是我们也有机会去玉颜坊看看就好了。”
“想什么美事呢,咱们可没有人家的身份。”说这话的时候男人又妒又恨,和周围很多男人看着玉颜坊的神情已经蒙上一层阴影。
“本以为玉颜坊会是冰清玉洁、贞节烈女般的存在,没想到也是当婊.子立牌坊的货色,今后我的妻女绝不能去这种地方!”
“等我妻女从玉颜坊回来,一定好好跟她们说道说道。”消息传来,不少男人脸色铁青。
尤其是那些家中女眷去了玉颜坊的男人,脸色就跟调色盘一样,心里别提多后悔。
男人进去以后,沈兰芝就吩咐人把大门关上,这让一些想趁机跟混进去的男人冷笑不已,“无妨,来日方长,玉颜坊已经有了男客,今后我们迟早有机会。”
另一边,玉颜坊内,周萍欢带人堵住沈兰芝,“沈兰芝,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兰芝环视众人,众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满,就是平常以沈兰芝为首的夫人们也忍不住神色哀怨,要沈兰芝给个说法。
毕竟沈兰芝今天要是不把这事处理妥当,绝对会损害她们的.名誉。
“表姐,你先去偏厅坐一会儿,等我开解完她们就过去找你。”沈兰芝跟男人和颜悦色道。
“我等表妹的好消息。”男人喜上眉梢,觉得所谓的玉颜坊不过如此。
有沈兰芝表态,之后就算给他带路的护卫脸色再臭,男人心里也喜滋滋的。
等男人走后,沈兰芝吩咐另一个护卫,“快去请王不留行神医过来,就说我们玉颜坊有大项目要做。”
说完沈兰芝才看向周萍欢等人,“你们觉得我们就算阻止的了男人一时,能阻挡男人们一世吗?对方身份说实在的并不怎么样,可是谁能保证玉颜坊拒绝了他,今后不会再来更位高权重的男人,到那时,玉颜坊没有拒绝的资格怎么办?”
“就算这样,也不是你破罐子破摔的理由,难道就因为以后可能发生的事,你现在就能落我们的面子?沈兰芝,你让男人进玉颜坊,将置我们于何地!”周萍欢愤怒道,觉得沈兰芝是在推卸自己的责任。
“将军夫人,妾没想到您是这样的趋炎附势之辈,妾以往真是看错你了。”一个平时以沈兰芝马首是瞻的小官夫人红着眼眶说道。
她也想为了自己家人的利益继续忍耐下去,可是她真的忍不了,要是放任沈兰芝的所作所为,就是对自己和女儿亲眷的不负责任。
“沈兰芝,你要真这么做,你的玉颜坊今后绝对开不下去,你难道目光短浅到分不清谁才是玉颜坊生意的支柱?是我们女客!信不信你真敢招待男客,今后我们绝不会再来玉颜坊。”周萍欢冷笑,眼眸微眯,说出玉颜坊的死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