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屁股还高高地撅起,贴在墙上,酒瓶斜插在穴口,往下陷了一部分。
因身体的痛苦,越发觉得时间有多难熬。房内有暖气,娜娜浑身冒汗,水蓬蓬的,手撑着地板,腰肢发软,肚子里的水挤压膀胱和内脏,带来可怕的压感。
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汗水让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酒瓶突然下滑,周娜娜脊背紧绷,绞紧了瓶口,翘高屁股让瓶子倚靠着墙壁。
她眼泪漫出眼眶,细碎的呜咽声从牙缝里溜出来,耳畔是寂静的卧室,一声汽笛声与风声都不入耳帘。
不能掉不能掉
会有惩罚的
周娜娜回忆起段承和温和慈蔼的笑容,恐惧让心收缩,这是骨子里的战栗。他那未知的惩罚,现在已经让周娜娜胆战心惊了。
毕竟这个老男人,他花样之多,手段之恶劣,狎昵她的肉体,肆意玩弄,谁知道他还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等着周娜娜。
周娜娜敏感的直觉告诉自己,最好顺着他的意思来,不要惹来他莫测的手段。
时间久到快过了一个世纪,床上发出响声,男人敞开的衬衫已经有点皱巴巴了,他没有换睡衣。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一边撅屁股的人形酒架,他瞄了一眼时间,实际才过了叁十五分钟。
但这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他的小奴隶比他想象的更坚韧不拔,可塑性极高,对待他的命令如此服从,竟让他准备好的惩罚都不能用在她身上了。
“真乖”他走到这个苦苦支撑的少女面前,睡醒后的声调慵懒,如同问候子女的温和父亲。他手拨弄着插在少女花穴里的酒瓶,轻挑地按压瓶底,引得少女从喉咙里滚出支离破碎的“呃呀”声。
“我受不了了拿出来吧,求你了。”没得到允许,懂礼貌的好孩子甚至不敢私自拿出来。
“娜娜真可爱,不过你应该换个称呼,以后要叫我主人。”段承和还在摇晃着酒瓶,颈身在温热的小穴里摩擦着内壁,里面的酒液都要喷发出来。
“主人求你了”娜娜哭道。
“真是只水多的哭猫。”段承和宠溺地摇摇头,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到了卧室外。他轻柔地将娜娜放在冰冷的餐桌上,娜娜紧紧夹着酒瓶,谨遵他的命令,一滴也不敢撒出来。
“怎么这么乖呢娜娜。”段承和叹气,“接下来有个更难的任务考验你,要把温好的酒都灌倒酒瓶里。”
“别担心,慢慢来,你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