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蒋景祁谈恋ai后感觉他把二十多年无处可施的ai意一gu脑儿安置在她身上,整一个保姆司机加天气预报员。
做他们媒t这行加班加点是行业常态,以前一个人在h市的时候基本是自己一个人或者和同事赶最后几趟地铁回去,现在他不值晚班的时候都会过来接她下班。
麦冬扭转着脖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我以前有个老师是中医,他现在退休了,没事在家里帮邻居看看病,下次我带你去看看吧。你这个工作坐太久不活动,很容易得颈椎病和腰椎病。”
“可以再顺便看看脱发问题吗?”
她忍不住打岔,撕开一包没拆封的y糖包装袋,扔进他嘴里,看见他扬起嘴角。
“你是小孩吗?怎么这么喜欢吃甜的。”
“倒也不是喜欢,就像你习惯了喝咖啡,我习惯了吃糖。”
嘴里的糖是薄荷味的,糖化了后薄荷味直冲鼻腔,呼x1的空气像空调风一样清凉。
红霞像退cha0时的海水一样徐徐沉下,玻璃幕墙下一个个格子间,努力的蚂蚁穿来穿去。
“救命,我昨天不是和你说我一个表妹要过来玩两天吗?刚刚我们头儿大发雷霆,把所有策划案都否了,马上开大会一个个讨论。所以你能帮我去西站接一下她吗?”
“好啊,你先别着急,我正好陪我妈在万达买东西,她几点的车到?”
“六点四十多,你要来不急的话,我让她坐地铁先来我这里好了。”
“那应该来得及,我妈等下有事,我接了她是去你家还是去接你?”
“我这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放人呢,那小nv孩可能也没吃晚饭,啊,我真的一个头两个大,要不然你带她随便吃点东西,然后把她送到我家去,钥匙我放在门口的花盆底下了。等下我把她照片发给你,我先去开会了,同事在催我。”她边拿着刚从打印机里出来还有温度的a4纸,边说。
“行,记得吃点东西,结束了打电话给我。”
高铁西站,麦晴站在出站口左右张望,表姐说自己有事,会有人来接她。
人群中一个高挑的身影叫住了自己,“你是麦晴吗?”
她狐疑地点点头。
“我是你姐姐的男朋友。”他黑发肤白,带着文儒气,看起来就斯斯文文。
原来麦冬姐交了男朋友。
这个姐姐从小长得好看就算了,成绩也好,当年是县里的文科状元,所以她妈在她耳边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就不能学学你表姐”,导致这个表姐一度成为她的童年y影。
前两年吃年夜饭发红包的时候,她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病,一直念叨她期末考试考得很差的事,说考得这么差还好意思领压岁钱。越说越过分,弄得她低着头不知往哪看。
“二姨,你说够了没,大过年的一直说这个有意思吗,小孩子难过,大人也尴尬。”蹭的一下表姐的形象在她心里高大了好几十倍,直b大闹天g0ng反抗命运的孙悟空。
后来她也学了文科,表姐把她的笔记本都送给自己,看着泛h的纸张上略带潦草的字迹,看着看着她对表姐的态度从讨厌和害怕慢慢转变成崇拜。
“你姐姐公司有事,所以让我来接你,我们先去吃饭吧,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随便吃什么都可以。”
面前的小姑娘和她倒有一点像,只是有点驼背,显得畏畏缩缩,像路边想不起名字的野花。而麦冬给人的感觉则是张扬而又鲜活,就算在一堆杂草中你也能一眼认出来。
“那你可以吃辣吗?你也是n市的吧,你们那边应该都挺能吃辣的。”
“可以的,但我不是特别能吃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