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骞沉y了一下,道:“如果这样,那么二十七日,无论如何一定要赶到大央界碑亭,我在那里等你们。”
“好,如果我们离开吴府,还要劳烦先生找两个与我们身形相近的人,在吴府里迷惑裴竹逸。”
吴骞点点头:“我现在就去安排,即便你们不走,也需要障眼法。”
吴骞离开之后,派人送了早饭来,明灿喝了碗粥,继续坐在桌子旁边发呆。
过了不到一个时辰,裴素棉轻轻呼出一口,醒了过来。
裴素棉睁开眼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还以为天se未明,又眨了几下眼睛,察觉出眼睛上遮盖着物t,抬手就要去取,手到半路被一只手拦住,转而握近了温暖的手掌里。
“明灿?”能出现在她屋子里,还肆无忌惮握她手的,除了明灿不作第二人想。
“嗯。”明灿把她的手握在手心,低声应道。
“为什么蒙着我的眼睛?”裴素棉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了,明灿不让她取下眼睛的遮盖物,那必然就是他放的。
“你现在还不能看,听我说一件事,再决定怎么做。”明灿有点难以启齿,他的一时疏忽,又让裴素棉踏入了险境,如果可能,他希望中蛊的是他自己。
听明灿语气沉重,裴素棉安静下来:“你说吧。”
明灿深x1口气,慢慢把前夜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说到yu情蛊时,几次停顿,最终还是咬着牙告诉了裴素棉实情。
“对不起,都是我的疏忽,让你……”明灿不敢看裴素棉,低着头,把事情再重复一次,就是在他心上用刀凌迟,尖锐地疼痛持续不断。
一双素手m0索着捂上了明灿的嘴:“不要自责,不是你的错。”
裴素棉脸上不见喜怒,即不震惊也不沮丧,只是松开捂住明灿嘴的手,对他说:“扶我起来。”
明灿扶着裴素棉靠坐在床头,身后垫了两个大靠枕,让她能够舒服一些。
坐起来的裴素棉沉默不语,明灿越来越心慌,忍不住道:“祁大夫说引蛊虽然痛,但是坐在马车上慢慢走,对身t无碍,只是行程会慢一些。”
“你姓顾?”裴素棉突然问出这句话。
明灿一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老实答道:“我全名叫顾明灿,是海间总兵顾观贞的长子,不是故意隐瞒你,在外面我都用明灿的身份行走,后来想说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会很疼对吗?”裴素棉又问了一句。⒊ω.и贰qq.cロ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