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单禾渊叹了一声,见他坚持也不好勉强,只好捏着伤药去房间,自己揉屁股去了。
他今天摔得实在太厉害,屁|股上都是淤血,这种肉厚的地方揉起来疼得不行,有些地方也确实不太揉得到。
胡乱揉了一会儿,他趴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上工的时候,他还有点一瘸一拐,走得不太利索。
奉剑学院里面全都是修士,他虽然尽量走稳,但还是瞒不过大家。
中午三个人吃饭的时候,江帜笑他:“你那屁|股怎么了?”
“别提了。”单禾渊有气无力地用筷子拨了拨餐盘里的饭,“你们不是建议我找沈兄对战吗?昨天我连他的衣角都没挨到一下,却足足被他摔了四十九个屁墩。”
江帜只关心:“有用不?”
单禾渊想了想:“我感觉我的战斗节奏好了许多。”
江帜:“那就是有用了,果然还是高阶修士陪练锻炼人。”
单禾渊:“奈何屁股疼啊。”
江帜:“你没上药?”
单禾渊:“上了,自己上得不均匀。算了,疼完这两天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江帜露出八卦的眼神:“我还以为沈前辈会帮你上药?”
“可能有点尴尬。”单禾渊又叹了一声,“这种小伤,一般都是自己上药吧?”
“也不一定,自己够不到,找兄弟上药还挺正常的。”江帜用手捅了黎俭一下,拉他作证,“是不是?”
黎俭淡定道:“是个屁。这种地方受伤,找医修去吧。”
江帜翻个白眼:“无情。”
单禾渊反驳江帜的上一句话:“自己还是能够到的,我手不至于那么短,只是有点狠不下心揉开淤血。”
在他们紧张的准备中,第一轮比赛很快开始。
单禾渊准备了那么久,想象了无数次正式比赛的情况。
实际上正式比赛的时候一点都不刺激,就跟他在地球上参加校运会一样,点到名了,就去参赛。
也可能因为他和对手都是名不见经传的菜鸟,所以气氛才格外平淡。
单禾渊对战的修士名叫宣鲁,是名筑基后期的器修弟子。
上场之后,他往外面扔法器,显得颇为手忙脚乱,完全顾不上单禾渊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