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柔浑身是伤,肚兜上满是夏庭延的晨尿,脸上的jingye渐渐凝固。正是盛夏时节,酷暑难耐,苏羽柔却憋尿憋得打起寒战来。她第一次在白天看见g0ng奴房,g0ng奴们都是学好了规矩的,日常教学并不如童奴房一般严格,从起身到就寝每一刻都有定例。反而是设了科目,并不做强行要求,g0ng奴们可自行选择。
g0ng奴房设刑具、制衣、训诫、制药、舞乐五所。
刑具所是为皇上研制新的床上用的玩具,苏羽柔想起她被带入g0ng的契机便是主管太监找花魁试新制的蛇鞭,不禁佩服起来。她想起幼时被妓nv们用来发泄不快,起初还觉得有些疼,被打惯了也就不觉得了,食不果腹的时候甚至希望被多打几回,希望妓nv们多给些剩饭吃,于是会在妓nv们刚送走客人便主动进去挨打。如今身子嗜疼,想必除了天生yinjian,也有这个缘故。
苏羽柔还记得那天,花魁手起鞭落,pgu上竟感受到了久违的痛楚,她麻木久了,能感受到痛也是一种恩赐,因此十分欣喜。心里正在想着是什么客人这般会调教人,皇上的恩惠便如天神下凡般将她带离了那个只有无边无际受苦受难的地方,让她吃饱穿暖,让她能感受到世间悲欢,觉出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
训诫所便是惩罚伺候不周或言行无状的g0ng人的。早饭用毕,g0ng奴们除了被赏了跪的苏羽柔,都黑压压地跪在训诫房看用刑,这是杀j儆猴的道理。
童奴三十一昨日御前失仪,言行嫉妒,皇上仁慈,并不处si,只叫训诫房给她的嘴点教训,打发去伺候g0ng奴们。训诫房的太监将倒吊了一夜的三十一放下来,令她跪好,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拿了戒尺,将她的两颊和不听话的小嘴ch0u烂为止。
为了让她长点记x,给她戴上了刑具科昨日连夜做出来的口枷,那里头的口塞形状依旧是按着夏庭延的尺寸所制,里头做成空心的,这一个月不许取下来,一g喂食和饮水便直接填到肚子里去。三十一嘴角崩裂,戴上这么个大东西更是疼痛无b,心中悔恨莫及。
一时三十一受完了罚,被送去练习当脚踏,g0ng奴们有的去刑具司试新的鞭子,看受不受得住;有的去了制药司。早晨g0ng奴们便知道了r奴晋封的消息,夏庭延虽尽量雨露均沾,偶尔不想亲自来看g0ng奴们发saog引他,便叫太监传四个久不侍寝的奴们来伺候,是以g0ng奴们每两个月总能被宠幸一会,只是g0ng奴们想到被皇上一手好鞭子ch0u得浑身颤抖,到底是想再多侍寝几回。
这泌r的药从前是外头养瘦马的为了小男孩能更貌美所制,成年男子喝上三副都能泌r,太医们略微替换了几位药x过烈的药材,还没在冷g0ng那些养着试药的犯了事的前g0ng奴们身上试过,r奴便急不可耐服了。
她鱼跃龙门,g0ng奴们有样学样,也纷纷找太医讨药。太医正忙着给昨日骑木马又高热的姜奴医治,又忙着给花x肿得排不了尿的r奴制消肿药水,又忙着给雀奴治嗓子,忙得手忙脚乱,哪里有空管什么生r药。
g0ng奴们用了午饭,便都去制衣司准备晚上预备穿的衣服了。制衣司隔几日便会画些图样,交由皇上一一看过,选上十几二十件新样式,做出来给g0ng奴们挑选。g0ng奴们也常常有自己的点子,也可自己动手,针线刺绣,各se绫罗绸缎都是全的。皇上有时一时兴起,早晨告诉太监几个字,定为题面,叫g0ng奴们自行选择。经年累月制衣司专门有库房堆放图纸及样衣,莺莺燕燕们寸布不着在里头挑挑拣拣,那景象真是酒池r0u林也不过如此了。
今日皇上只叫人人都穿肚兜,想必是昨日给童奴局新来的小奴开ba0得了趣,众g0ng奴想到还有三个童奴未侍寝,便猜测夏庭延今晚怕是只会召她们三个,再加上最端庄得t的谦婕妤陪着教规矩,众人挑了喜欢的肚兜便走了。
舞乐所则是保持g0ng奴们身子松韧的地方,g0ng奴们早起赐饭前集合在此处,司舞房派了舞nv来给g0ng奴们松松筋,每个g0ng奴横竖分腿需高过肩膀,腰肢也要软得可以颈过脚踝,若做不到便得在箱笼中呆上一天,直到足够柔软为止。
今日是外头的舞姬进来教g0ng奴们时兴的舞步,因此g0ng奴们来得齐全,都想学了叫皇上开心。g0ng里的舞步皇上早看腻了,今天教的是新的脱衣舞,舞姬本裹得严严实实的,穿着层层叠叠的翟衣,走路也难似的。只见她yuzu轻点,背过身去,待转过身来不知怎的,第一件衣服已滑落在地。
舞姬轻歌曼舞,不知不觉脱掉了几件厚重的外衫,里头却是三四件半透的薄纱,白玉般的r0ut若隐若现,格外诱人。脱到只剩一件肚兜和一件轻纱环着腰t,舞姬转过身去,手上依旧缓缓抚动,一步步弯下腰翘起t,腰肢摆动起来,美t在空中摇动。
只见舞姬从地上捡起一把团扇,轻轻一扇,香风阵阵,舞姬一手将团扇盖在脸上,平添几分娇羞,一手解了肚兜,露出浑圆的一对丰r来。rt0u被一片缀着流苏的布料包裹,半露半隐,却b索x坦诚相对更g人。
舞姬x前坠了两个银铃铛,褪了肚兜后随着舞姬一举一动发出轻轻的悦耳的声音。g0ng奴们都看呆了,没注意门口进来了个人,竟是夏庭延在门口也看了良久。
夏庭延昨晚夜御四nv,都是一水儿的温柔如水,被打也感恩戴德的,今天看到了新鲜玩意儿,动了些心思。司奴局带进g0ng里来的哪怕是一只鸟儿都再三查验,确保身子完整,这舞姬自然也是处子之身,留着预备卖给达官显贵的。
夏庭延今天朝中清闲,来得b平时早了些,见舞姬一张小脸上带着意外的娇怯,虽没有千挑万选的g0ng奴们美貌,小家碧玉倒也别有一番滋味,他走到舞姬面前,接过团扇挑起舞姬的下巴,戏弄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舞姬从未见过这般高大英俊的男人,叫他笑得魂都丢了,低沉悦耳的嗓音如羽毛般sao弄着耳朵,又闻到夏庭延身上龙涎香的味道,只觉得是天神下凡,膝盖一软便跪了下去:“民nv贱名诗蕊,皇上”
话音未落便被夏庭延一巴掌扇歪了身子:“答错了,在g0ng里的nv人,除了g0ng奴,都是贱狗。”
舞姬从未听过这样的话,脸上吃疼,娇娇柔柔的身子未经调教,哪里受得住夏庭延这么一掌。夏庭延好整以暇地看着小舞姬怕得发抖的小身子,转身对着一众低头跪着的g0ng奴们教训道:“你们好好看着,这才是脸皮薄的小奴的样子,你们这些被打惯了的装也装不像,今天学着点,以后叫你们哭两声助兴便知道怎么叫了。”
g0ng奴们听了连忙抬起头看着,只见刚才还游刃有余的舞姬此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小脸没经过童奴房的药熏蒸过,一掌下去便已露出五个指痕来,被羞辱得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批g0ng奴还是童奴的时候,原是要被送去伺候老皇帝的,老皇帝人老了惜命,最忌讳掉眼泪,他老来在床上早已力不从心,便只会换着法儿折磨g0ng奴们取乐,g0ng奴们小时候并不像现在的童奴一般以忍痛为主,只是再疼再委屈也不许掉一滴眼泪,从懂事起便是掉一滴眼泪加打一百鞭,童奴们学会了憋回眼泪便松快了。老皇帝被当今圣上清君侧后一命呜呼,本应陪在鹤发j皮的老人身旁小心侍候的童奴们突然跟了年富力强又这样t贴的夫主,简直如做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