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了外面下雨的嘈杂声,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安静得令人胆寒。
我缓慢地拧开门把,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边走边往屋内张望,等我确信我的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才迅速把门关上,并上了锁,将放在门口的那两个床头柜顶了上去。
虽然我现在非常怀疑齐思贤就是那个连续杀人的凶手,可人在神经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保持一种疑神疑鬼的状态。
此时房间里的灯都打开着,因为我惧怕黑暗中的阴影。我打开笔记本儿,播放着可以令人心潮澎湃的音乐,给自己壮胆,也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
其实我没有什么心情欣赏音乐,只是在数播放的歌曲的数目,一首歌曲差不多三分钟,听完一首歌就距离明天的雨过天晴更接近一步。
我静静地躺在床铺上,双眼紧紧地盯着天花板,现在连鞋子也不敢脱,就怕出现一个“万一”。
当我听到电脑里播放的“TheBeatles”的那首《InMyLife》时,心里酸酸的,眼泪不自觉地涌了出来,情不自禁地伴随着歌曲轻轻哼唱了几句。
ThereareplacesI’llremember
Allmylifethoughsomehave插nged
Someforevernotforbetter
Somehavegoneandsomeremain
Alltheseplaceshavetheirmoments
WithloversandfriendsIstillcanrecall
Somearedeadandsomeareliving
InmylifeI’velovedthemall
Butofallthesefriendsandlovers
……
“咚咚咚……”,突然有人敲我的房门。
我“噌”的一下子做起来,警觉地盯着房门的方向,又是一串敲门声。
“谁?”我站在方面的这一侧,警惕地问那一边的情况。
“我,齐思贤,还能有谁?”声音是齐思贤的,他又说,“我随便做了点东西,你要不出来吃点?”
“不了,我现在什么也吃不下,你自己吃吧!”我故意沉默了几秒钟才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