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也不需要什么,只要一个罗盘就好,对了,最好带上个指南针以防万一。”
白大点点头说:“罗盘和指南针好搞,那么我们明天出发如何,等下我去订票火车票,然后跟我妹夫联络一下,叫他在车站等我们。”
他们两个早就恨不得长翅膀飞过去了,当然双手赞成,我呢,也想尽快摸点宝出来,人都快穷死了。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我跟白大出来,买了个罗盘和指南针,我怕碰到山洞里会是个古墓,万一又碰到个粽子(僵尸)这可如何是好,于是又买了把桃木剑和两个黑驴蹄子,路上见有代售火车票的门市部,白大定了四张从北京到成都的火车票。当晚我们哥几个自己买了点酒菜,整了一桌子,大家一边喝酒一边闲侃。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得知苏传礼祖是来自山东,初中文化,一直以打散工为生,三年前跟一朋友来到北京混生活,先后做过保安,干过推销,当过搬运工,甚至搞过传销,都没整到钱,经人介绍和培养走上了盗墓这条路。孙坚雷来自湖北武汉,他是从小就接受盗墓训练,家族的祖传手艺代代相传。白大也是半途出家的,他原来是在大屯那边整了一个小店,半卖正版半卖盗版,因为生意好,让别的商贩嫉妒,就被知情人举报了,店铺给查封了,后来该做服装生意,不料赔了,弄得身无分文,逼得无奈做了古玩虫,如此抢了两三年,渐渐对古董有些熟悉,于是便在潘家园租了个地摊做起生意来。我们兴致很高,一直喝到凌晨两点才去睡觉,我由于时间太晚了,也就在白大那里凑合着,虽然四个人挤在一张破床上,可那晚是我来北京三个多月睡得最安稳的一晚,晚上还做了个春梦。
第五章 出乎意料
我们从北京到了成都,然后在成都坐上了直达色达的车,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终于抵达了色达。白大还在北京的时候就曾跟他妹夫联系过了,在成都的时候也打过招呼,要他妹夫来车站接我们,可惜的是人没等来,却等到了一个噩耗,白大的妹夫死了。死得极为突然,我们前一天还联系过,次日就挂了,正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祸。同样也死得很莫名其妙,他一没病二没痛三又没意外,就这样突然之间就死了。当我们追问他死因的时候,却得到了一个让我们毛骨悚然的消息。
原来白大的妹夫上次寻羊羔去的那个地方是色达的一个禁区,原名叫黄金谷,传说里面埋葬有大量的黄金,这个说法要是在其他地方,或许大多人会不屑,可这是色达,色达素有金穴数百处,岁溢数千两之说,于是吸引了不少寻宝之人,可凡是进去的人非死即伤,就算活着走了出来,过不了多久就会不明不白的死去,无一例外。当地人说那是因为触犯神灵而遭此不测,在藏族人的古老观念中,黄金是大地的灵魂,万物的精华,是不容盗取的,倘若任意挖掘,将会触犯神灵,降下灾难。所以原来的黄金之谷就成了现在的死亡谷,被封了山,成了禁区。
我们对这一说当然是嗤之以鼻,可是白大的妹夫死了这却是真真实实的事情。尸体经过相关专业人士检验,死因不明,触犯神灵,降下灾难似乎是他死因的最好解释了。
我们来色达本来是想邀请白大的妹夫跟我们一起寻宝的,毕竟他曾进去过,多少有点记忆,我们找起来也方便些,可没想到来了居然是这个结果,我们在感慨生命无常的同时,不由有了份无奈的心情。白大的妹夫死了,我们的寻宝计划自然有些耽搁,不管怎么样,先得把白大妹夫的后事料理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