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磊说:“哪里还会有蹊跷呢?四周,头顶,脚下我们都搜过来,根本没发现什么机关。”
我想了想说:“问题就在这里,为什么苏晖和黄达仪来就什么都有,后来苏晖带人来和我们现在来却什么也没有了呢? 前一个是无心闯入,后两个是有心查询,无心的却有,有心的却无,你不觉得奇怪吗?”
高磊说:“如果苏晖真没撒谎的话,这事奇怪得根本没办法解释!”
我沉吟了一下说:“我们先下山再说,再找到苏晖好好问一下,看看能不能再套出点东西出来。”
高磊同意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光愣在这里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我们退了出来,走了几步,我回头看了看洞口,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怪不舒服的感觉,洞口像张张大的大嘴,正要吞噬着什么。
下了山,回到学校,我们找到苏晖,把我们去山洞的事情告诉了他。完了,想请他再次把那天发现的事情详细的再说一遍。
苏晖或许说多的原因吧,再说那件事情的时候,不像刚刚出事那天那么凌乱了。他说:“我和黄达仪在那个山洞的荆棘上发现了潘长斐的衣角,黄达仪二话没说就要往里面找去,我怕里面有危险,拦住他叫他稍等,等多找几个人,带上照明工具再进去,他不听硬要往里面冲,一下就钻了进去,我没办法只好随即跟上去。当时外面的光线还是挺好的,我们走了五六步还能看见地上的路。越走进去里面越黑,我们打着了火机,接着微弱的火光继续走着,如此又走了十来步,我的火机有点发烫,我站在原地灭了一会,正要打着的时候,突然听到黄达一声尖叫,我连忙打着火机,就看见黄达仪好像被什么缠住了一样,一直向里面拖去,一下子就没影子了。我大叫着他的名字,追了几步,火机又烫得不行了,我熄灭了,就在这时,我感觉右脚上像是被什么缠住了,打着火机低头一看,原来是洞里深处不晓得从哪里来了根细丝绑住了我的脚跟。我正要拨断的时候,那根细丝突然像上了力一样,一拉就把我拉倒在地上,然后迅速地往里面拖。一下子拖了几米进去,我晃腿想挣断那根细丝,可丝上的力度太大了,我根本动不了腿,我又用手去捏断,那丝像铁丝一样硬,我们捏也捏不断,最后想到了手上的打火机,于是打着没抱多大的希望凑近那条丝,没想到一烧居然烧断了,我忙爬了起来拼命地往外面跑,由于看不见前面的路,还曾被石壁擦上额头和脸,你们看,现在还是红红的,额头上还有个小包包,右脚跟上还有被那条丝缠过的痕迹。”说完,他指着额头和脸上的擦伤,又卷起由裤脚给我们看脚跟上的丝痕。
我看过之后问:“你确定一进去就是条狭长的通道?”
苏晖重重地点头说:“我确定。我们当时一进去,就是一条一直向前延伸狭长的通道,因为通道不大,再加上外面的光线很好,所以我刚刚进去的时候,还看见了通道两边都是奇奇怪怪的石头凹凸出来,地上很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