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普遍蒙以羞名,尽管在这一行当中,有许多人如珠如玉。南阁自知自己不是敢
于冲破世俗的那一种人。
雨已经停了,街上夜是夜,灯是灯,色彩的边界分明。南阁打车来到贾圆家
的楼下,站在单元门口,按了一下保险门上的“403 ”。
“谁呀?”
“我。”
铁门应声而开。
南阁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想像着贾圆身着睡衣的样子,一不留神,那睡衣中
站着的,便成了那位洗头妹。
我今天为什么会那么失态呢?我亲了她!南阁想。但是她很高兴。他能感觉
出来。
“进来吧。”
贾圆开了门,又关上。
我成了她的稻草!
站在贾圆身后,南阁忽然想道。
假如那位洗头妹,她的生活,她的感情,总之她这个人,已经被周围的一切,
像大海般地给淹没的话,那么她现在,最渴望的就是一个可以使她悬浮于海面的
东西,哪怕,是像他这样细弱的一根稻草!
“喝酸奶吗?”
贾圆转过身来,半抱住他,仰头问道。
“又是儿童食品。”南阁笑道。
“爱喝不喝!”
贾圆去倒酸奶,南阁坐到长沙发上。
“我今天刚买的,很新鲜。”贾圆把杯子搁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说道。
“有你新鲜吗?”
南阁从贾圆弯下腰的领口里看见她又没戴乳罩,双乳俏皮地耸着。他忽然把
右臂从她的胯下穿过去,右手在下面托住她的屁股,左臂搂着肩,斜抱着她走进
了卧室。
“哎!哎!我难受死了!”贾圆两条腿紧缩着并起来,一手勾着南阁的脖子,
一手猛捶他的前胸。
南阁把她放到床上,右手在下面揉揉捏捏,左手和嘴巴一起推开了她的睡衣,
去分享那对俏乳。
南阁一直站在床下,只让贾圆的身体可以将汗水渗透进她和她丈夫的那张床,
等他的双腿猛然间力乏难支的时候,他双手一托,把她整个送到了床上。然后他
仰面倒在她的身边,听自己的心跳咚咚。
“干嘛那么粗野?用完了就把人家给扔了!”
贾圆缩起双腿,侧身面向南阁躺着,假装生气似地责问道。
“不让扔?那我把你吃了。”南阁转过脸来。
“呸!”
南阁笑了笑,把贾圆揽到怀里,又去亲她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