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在那微汗的湿处。
在他的唇下移的那一瞬间,贾圆长长地舒了口气,说道:“你憋死我了!”
第二句话“那么想我啊?”刚刚说完,就开始了无尽的呻吟。
里面很滑,感觉使不上什么劲,但是贾圆发烫的身体却以热能的形式弥补了
动能的不足,用那温度使南阁感觉他和她在现实地接触。他扳过她来,整个儿地
伏在她的背上,双臂从她的胸前插过去,双手反勾她的双肩,舌头贪婪地抵在她
的平伸的臂膀上,随着身体的律动舔舐着她的汗水。忽然他张满了嘴,在她的光
臂上使劲咬了一口,她“啊”了一声,正要说话,他的进攻却更加猛烈起来,她
便只能随着他的越来越快的动作,将就要出口的嗔怪化作更为大声的呻吟。
一瞬间两个人都塌了,塌倒在床上,如遭碎骨。
“起开!”贾圆说。
南阁往右一倾,仰面躺在了床上。
听着自己的心跳,他忽然感觉有些悲凉。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悲凉。
贾圆抬起胳膊来,委屈地说道:“差点给我咬破了,看这牙印!”
南阁看看她,笑了起来。
“呀!下面怎么这么湿?是不是出血了!”
她忽然慌慌张张地支起身来,去看自己的下部,一边拿手去试探。南阁一惊,
腾起身来,顺着她的手臂去看。她把手翻过来,并没有红色。
“哪一次不是这么湿?你吓死我了!”南阁朝她皱皱眉,又仰身躺了下来。
贾圆一甩手给了他一拳,委屈道:“你对人家一点也不好,使那么大劲,还
咬我!”
南阁抓住她的小臂,一拉,她就倒在了他的胸上,他侧过身去,把双腿收拢
回来,轻轻地抱住了她。
“热死了,不让你抱!”贾圆推开他,往边上挪了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说话呀!”过了一会儿,贾圆叫道。
“说什么?”南阁反问。
“不理你了!”贾圆一转身,把脸侧了过去。
南阁“嘿嘿”一笑,说:“喂,婆婆,你儿子的上海媳妇好玩吗?”
“呸!”贾圆转过身来,说道:“什么叫做‘好玩’?那是人是玩的吗?”
“嘿嘿,你儿子都跟她干什么了?”南阁又道。
“嘿,你怎么越说越不像人话了?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整天就只会动那一
门子心思?”贾圆道。
“哪一门子?”南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