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阁拿手给她擦擦眼泪,说道:“吃不下去吗?”
段玉摇摇头,又拨起来。
“老板,拿筒露露。”南阁朝身后喊了一声。
“不要了。”段玉摇着头,说道。
南阁笑道:“不想吃这个换点儿别的。”
段玉摇摇头,朝他做了个鬼脸,俩人都笑了起来。
“他给你单位打电话了吗?”段玉道。
南阁点点头。
“我明天给他打电话,叫他不要再找你了。”段玉道。
“没事,他来找我我跟他说。”南阁道。
“还是我说吧。”段玉道。
“怎么,怕我打不过他?”南阁道。
段玉“吭”地笑了一下,说:“秀才遇到兵。”
南阁也“哈哈”笑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南阁道,“他就是你原来说过的那个人,他过生日的时候
你也去了,对吧?”
段玉点点头。
“没事,我跟他文斗,不动武。”南阁道。
晚上躺在床上,段玉睁大了双眼和南阁对视,南阁半抱着她,时而亲亲她的
脸,时而又把她贴到胸前,心情既复杂,又对她充满了爱意。
半夜里南阁被尿憋醒了,听见段玉在身边辗转反侧,还伴着一声声的叹息,
忽然就觉得白天发生的那一切和身边躺着的这个女孩,都有些恍惚,好像全都是
在他毫无意识的情况下闯进他生活的,不由地发起了呆,仰面躺在床上,竟忘了
去撒尿的事。
第二天到了单位,南阁给李离打了个电话,说了昨天去公安局的事,问他能
不能查出来那些照片是谁给拍的,好由此证实到底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不是洪州
市旅游局。
“你不是说你们跟私人侦探也有联系吗?”南阁道。
“这个我可以试着问问,”李离说,“不过不一定会有结果,因为我们和侦
探所的联系并不能干涉人家具体的业务,他们在许多事情上对我们是保密的,这
是他们的职业道德。你也别把这事放在心上,他们只不过是病急乱投医而已,有
多少案子不是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南阁一会儿想想公安局和王政这事,一会儿又想想段玉的
事,心烦意乱,不能平静。不过出乎他的意料的是,段玉那当兵的老乡再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