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任家的老祖宗女尸吗?”
宝爷不屑地瞪了我一眼:“没点想象力,为什么不说那院子就是那胎儿的墓,而女尸送胎儿出来,就是为了让那成为空墓的呢?”
“那个孩子不是私生子吗?私生子怎么会让人建墓呢?”
“谁知道?”
吃饭的时候,桌上只有着很简单的两个菜。不过任千沧不需要吃东西,不算他的话,分量也是足够了的。一张大理石桌面上,就那么两个菜,宝爷妈妈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家里也就这样了。”
吃饭的时候,我们聊了很多,都是宝爷以前的事情。他爸爸在他十一二岁的时候被这一带的地痞流氓打架的时候,误伤,死了。赔了个几万。那时候的宝爷还小,也没什么能力这件事还不就这样了嘛。
后来宝爷也变了,打架什么的成了常事,从小学到高中,他因为打架转学就有六次。打伤人赔偿的就更多次了。他们家就这么渐渐破败了。就前几年,高二的时候,他还得罪了一个领导的儿子,弄得他妈妈原来那份职工的工作被辞了只能给人洗碗。
我们在离开的时候,任千沧把一沓钱放在了桌面上,说道:“这是给宝爷预支的薪水。阿姨先去医院看看病吧。这病拖不得。”
宝爷站在一旁没有推辞,拿着那钱,就塞妈妈怀里:“妈,明天你就去看病。我现在有工作了,我来养你。”
“这也太多了吧。宝,你不打架就行了。”
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任千沧和宝爷先走了出去,我和阿姨在后面,我压低着声音问宝爷妈妈:“阿姨,你知道宝爷的师父是谁吗?”
宝爷妈妈摇摇头:“他爸爸死的那年,他一个人去的火葬场,然后就是三天没回家。再回来的时候,就说认了个师父,在师父家住了三天。之后,我也没听他说过什么师父的事情。怎么了?他师父让他做坏事?”
“没有,没有。”我连忙说着。心想,宝爷的师父怎么隐藏得这么深。
本以为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结束了,只是我们的车子还没有回到任家大院子,都还在市区里的时候,任千沧就接到了吴光的电话。具体说了什么,我也没听到,因为车子上的宝爷正在兴致高昂地说着他以前打架的事情。
任千沧挂断电话之后,就调转了车头,说道:“吴光打来了电话,说我爸那边出点事,让我们过去一下。”
我的心里沉了下去。会是什么事情呢?麻烦来了吗?
宝爷却兴奋地说道:“哈哈,他一定看到好兄弟了,或者直接就是出了点什么灵异事件了。不是说吴光很牛x吗?我倒是看看,这回吴光怎么破!哈哈哈哈哈,他要是处理不了,我就上。到时候,他颜面扫地,我就成了你们任家专属的风水师,我的钱途啊!一片黄光逞亮!”
“为什么你不觉得,你有可能会被井下的尸体给吃了呢?”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