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小破老板,搞商业的人可搞不动科研。”霍婉柔不大耐烦,“他将蛋糕盒子打开看了吗?”
“开过了。”邢昭说,“看样子没怀疑到我们头上来。”
如果邢文怀疑上了他们,断然就不会把盒子打开,毕竟天知道里头会不会整什么乱七八糟的生化气体。
结果就是整了。
“现在就看…催化剂会不会起效用了。”霍婉柔挺暴躁,“真是的,当初要直接答应跟我们出国,现在就不用搞这么多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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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的一个上午,穆有天将个人简历拍在了穆琛的办公桌上。
穆琛原本淡定地喝着邢文给他从楼下顺的咖啡,桌子猛然一抖,差点儿没把他咖啡给掀了。
“干嘛!”穆琛扔下杯子炸了毛。
“应聘!”穆有天大声回答。
“神经病!”穆琛一手将人简历扔了回去。
“公司现在缺法务,所以我来了。”穆有天一脸认真地说。
这些天他花了不少时间,先是跑去证明了自己还活着,再尽可能快地组建了安全信得过的法律团队,以免侄崽在他之前找着别家了。
穆有天本职就是干这个的,离开的十年里在国外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但法系差异摆在那里,以前的团队自然不能再沿用了。
“公司现在也缺保洁,你把简历递到楼下去吧。”穆琛说。
“侄崽!”穆有天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嚎。
“不准那么叫我,我长大了!”穆琛很凶。
“那穆总。”穆有天赶紧改口,“我想帮上你的忙,只要你肯交给我,我保证能打赢跟拾光的官司。”
“这种类型的官司只有赔钱了事,根本不可能胜诉。”穆琛冷冷地看着他。
“我说能,就能。”穆有天非常笃定。
穆琛:“你能个鸟蛋。”
“啊啊啊哥!”穆有天仰天哀嚎,“侄崽现在讲话好粗鲁!”
“滚出去!!!”穆琛一个计算机给他砸了过来。
穆有天根本没躲,狠狠挨了一下,停下来道:“这样,侄崽,二叔每月给你一百零花,你留我在公司里打份工行吗。”
穆琛顿了一秒,皱眉:“你哪儿来的钱?”
“两百!”穆有天不作答。
肉眼可见的,穆琛脸有了浮红的征兆。
“五百!”穆有天见状赶紧加价。
穆琛彻底兴奋了,一年十二个月,这就是六千。
一二三四五六七个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