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徐青燃抬起手指滑了一下,“能给我发一份吗?”
这边都是女生,徐青燃走的时候听见有人嚷嚷:“果然得不到的男人只能让给另一个得不到的男人。”
徐青燃:“……”
周睚揪了两根草,过来拿起徐青燃的手比划了一圈就回去了,等徐青燃回来的时候,周睚扔给他一个扎的乱七八糟的草戒,语气很认真:“……我们还是把婚戒买回来吧。”
“你傻不傻?”徐青燃蹲下来看着他笑。
“啊……”周睚也看着他,“随便吧,傻就傻了。”
公园的蘑菇音箱到点罢工,陆晨自己带了个,拖着音箱出来放音乐——忽略掉这个广场舞大妈同款的音箱,本身还挺浪漫。
徐青燃把草戒边缘的杂毛扯掉,笑了一声:“周睚,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没有回应。
徐青燃抬头。
“没有。”周睚刚刚应该在仔细地回想,“官方版爱你不算,你就一次都没说过。”
徐青燃:“……我操。”
他也跟着回想。
连计算机成精的周睚都说没有,那肯定没有,徐青燃想破头都没想出来。
“真的没有。”徐青燃震惊到窒息,“可是你也没有说过。”
周睚立马说:“我爱你。”
徐青燃:“……”
周睚笑了:“我现在说了,我真的很喜欢你很爱你,第一次见到你到现在每天都很喜欢你。”
“我也……”徐青燃想跟着重复一遍,我字刚出来就笑场了。
“行了你。”周睚按住他,“……婚礼满意吗?”
“满意,不能更满意了。”徐青燃笑到草地上,“感受到我老公这么多年来深深的怨念了。”
“还笑。”周睚伸手挠他。
绵羊看见,举起蛋糕嚷嚷:“对,抹寿星!快!”
“我操!”徐青燃七手八脚扒开周睚的手,“哥,亲爱的,一大波丧心病狂的人来了看见没?”
看见了,但是最丧心病狂的正压在他身上。
周睚接过一叠蛋糕糊他满脸。
人生大抵是这样,有些人在追,有些人在被追,前面跑后面跑,不断遇到和不断错过,夜里一场盛大的烟火轰然炸天空,庆祝底下半真半假的婚礼。
玩的疯,收拾起来也疯,就算人多,把东西清理干净也费了很大一把劲。
他们一个个把人送回车上,送不回去的在附近酒店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