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见迫不及待起身,手又放到下体上。
“别再叫我老师了,现在又没在上课呢……嗯——我想想看,对了!叫我小舞就行了!”
舞子酒醉酩酊,语无伦次。
“OK!Let‘sgo!舞子!”
“啊——你竟敢直呼我的名字!”
舞子做出俏皮的微笑,靠在龙见肩上起身。龙见搂住她的小蛮腰,对着喜多咬耳朵说:“我今天可能不跟你们回去啰——”然后消失在昏暗的舞池中。
喜多突然没了兴致。因为桌上只剩失落病的橘,和紧闭双眼的鲇美,犹如葬礼上的景象。
“鲇美老师,”喜多不耐烦地说:“老师也一起跳吧。”
鲇美睁开眼,但不看喜多直摇头。
“老师,你也是想找男人才会来这里吧?”
打倒美兵的亢奋情绪,以及第二杯的可乐调酒让他毫不胆怯地吐出这句话。
“我、我才不是呢!你再说,我就不饶过你!”
“在这种地方还敢装老师样。”喜多被惹毛了,“你跟我们哪里不一样?你说说看啊!”
“你们不是学生吗?读书才是你们的工作,不是吗?”
“你去跟小学生说吧。”
“可是你们是学生啊,学生就是学生嘛!”
鲇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学生的工作是读书,老师的工作是玩舞厅,是吧?”
“不是!我、我只是……”
泪水沾湿了鲇美的眼眶。
“啊,干、干嘛哭啊……”
鲇美用双手遮脸。这么一来,真的变成葬礼了。
喜多大大叹了一口气,叼着烟用蜡烛点火,抽了几口后抬起头。
“鲇美老师——你没有男朋友吗?”
“……”鲇美频频颤抖。
“我说认真的,赶快找个好人嫁了吧。你不适合当老师啦。”
喜多以自己的方式尽可能表达善意。鲇美在学校,不要说坏学生,就连好学生都不理她,既没有抵抗力更不具有魄力,她是喜多所认识的人当中,最悲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