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心思灵敏，拿眼一瞧就知道这个姓雪的姑娘对陈到无比的重要。细声问道：“首长，这个雪芊璇是否对您很重要?需不需要我帮回拨个电话过去?”
“恩恩，很重要。”陈到喃喃说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和雪芊璇是个什么关系，满脑子全是那一袭如水的长发、温恬的微笑还有那梦中曾经拥抱过的丝绸般的胴体。
看到赵雅已经拿起电话查询着来电信息的时候，陈到猛的又一把按住电话。激烈的摇头道：“不，不要打过去。”
赵雅看着陈到那闪烁不定的眼神，还有他那犹豫不决、举措不安的神情。放下电话，静静的没有再说什么。
办公室内的空气都像突然凝固不动了，定定的赵雅看了陈到3分钟后。适时起身告退：“首长您先忙。我先出去了。”
刚刚走到门边的赵雅又突然的听到陈到的喊声：“等等……”
赵雅回身微微一笑，走回办公桌旁。静待着陈到述说心情。
陈到抬头呆呆的看了看赵雅，面色晦涩暗淡。仿佛满怀心事的重重的叹了口气：“假如。恩，假如我喜欢一个人。但是中间有很多的障碍，我该怎么做好呢?”
陈到的话显的很是无厘头。如果一个外人来听，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但是，对于一个曾经调研过陈到的经历，研究过他的性格，并且还相处了月余的特工来说。此时的赵雅可能比任何人都能明白陈到的心情。
赵雅笑了笑：“我是个军人。军人崇尚雷厉风行、不畏艰难。但我也是一个女人，我觉得如果真的是碰我喜欢的人的话，我会不顾一切的去和他在一起。”
陈到何尝也不是如此的想，但是……
“首长，你们都互相喜欢对方吗?”赵雅明白陈到的性格，干脆的把话给挑明了说。
陈到的眼神仿佛投入了很遥远的回忆中，静静的面容上挂满了悲伤：“应该说我们曾经相爱过。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对方还喜欢我吗?”
“首长和雪芊璇曾经相爱过?!”赵雅有些惊讶。因为在她所接到的陈到个人资料中，根本就没有雪芊璇这个名字。难道号称无所不知的国家情报机构，居然在这么大的事情上出现了漏洞?惊容一闪即逝，赵雅赶紧装作好奇般掩饰自己的尴尬：“既然相爱过，那为什么对方现在连喜欢也都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