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师呢,他没来上课吗?”
陆九阳和弥子暇互看一眼,“少帅不来上课很奇怪吗?”
“不奇怪,没毛病。”
陆九阳和弥子暇击掌应和。
上课的预备铃声响了,温之卿转身就想去教师办公室,找吴日休问清楚。
陈容从后门进来,挡着他,“温之卿!你们那个破地方够意思的啊!竟然让阿烽住牛栏!”
“噗!”
“陆九阳弥子暇!你们还笑!”
“大帅回来的时候不会一身牛屎味吧!哈哈哈……!”陆九阳和弥子暇彻底憋不住笑意,疯狂锤桌子爆笑。
“我们不是真心要笑话大帅啊……哎!别打,别拧……!”
温之卿顾不得那闹成一团的三个人,到三楼的办公室找到吴日休,可他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啊,你说祁少师同学啊,他可能请假一天,也可能半天一个星期,都说不定的啊。”吴日休捧着保温杯,不时慢吞吞嘬一口枸杞泡的花茶。
祁少师来学校上课就是一种形式,他天资聪颖,完全可以自学成才,但这样的天赋,对一个也许活不到明天的人有什么用呢?
时刻面临着失去生命的威胁,秉持着能活一天是一天的态度,尽量在有限的生命里过一遍普通人的生活,这就是祁少师存在的意义。
温之卿知道祁少师有心脏病后,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感悟,“老师,少师他是身体不舒服吗?”
“噗,你想多了,祁少师同学就是家里有点事,别担心了,啊~你要来一口吗?明目哟!”
“谢谢老师,不用。”
“不喝就快去上课,OK?”
“是……”
但愿真的只是家里有事……个鬼!祁少师是京城人,却多年一个人住在南方的江城,名为养病,实为流放。
祁家遇到什么大小事宜,也不会找他们已经放弃了的病秧子啊!
一连两节课,温之卿坐立难安,他最怕的就是祁少师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以前他不知道祁少师心脏不好,那一个月里,祁少师偶尔会缺课请假,他就真当他是家里有事。
后来了解到祁少师家庭不一般,他就更觉得理所当然了,现在他只想揍自己一顿,怎么这么傻!
上小组讨论课前,温之卿去了一趟厕所,班长傅正明也在他边上。
“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