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生凶过、冷脸过,可前世乔欣然闹出的幺蛾子,生生把他的好感消磨殆尽了。
他从来没有如此厌恶过一个人,怎么会有人爱而不得,就……就宁愿毁了他!
“你这是在怪我,让乔欣然难堪了?”
“嗯?”温之卿顺着惯性又走了几步才停下,回头看祁少师。
“要不然,你愁眉苦脸给谁看?”
“我难受,不是因为她。”
“哦,我还以为她越是这样娇蛮,你越为她倾心呢。”
“你怎么会这样想,”温之卿失笑,然后认真地说:“我不喜欢她。”
“噢。”祁少师无话可说了,他还以为温之卿这样温和的人,不会随随便便讨厌什么人呢。
回到教室,温之卿拿着那块手表思考。
祁少师道:“这是你应得的,不用介意。”
温之卿放下手表,“我晓得,她觉得自己就值这个价,我也无话可说,嗯……少帅,你帮我把它卖了吧,我留着也没用。”
祁少师瞥到他手腕上廉价朴素的雕花银镯子,又看看课桌上价值几万的名牌手表,“你很缺钱?”
温之卿也不在意祁少师这种,不知人间艰苦的口吻,“是啊,我现在很需要钱,不过我也不用靠一只手表救急,你帮我处理好它就行。”
祁少师应了一声“好”就没再说话了。
温之卿趴在桌子上午睡了一会,下午两点十分开始上课,四点半就放学了。
温之卿没有社团活动要参加,就准备先回褚家,“少师,明天见。”
祁少师“嗯”了一声,却没说明天见,他这一下午都心不在焉的。
傅正明过来通知温之卿,“明天晚上我们给你办了一个欢迎晚会,记得穿那套礼服过来。”
“需要我做什么吗?”
傅正明怀疑,“你有什么才艺?没有也没关系,你按时出面就行。”
温之卿便没说话了,坐节目组的车回褚家时,孔导演问他,“安安,你期待明天高一八班的同学们给你办的晚会吗?”
“挺期待的。”只要他们不临时把他推上去表演节目,明里是为了解新同学,暗里是想看他出丑。
“那安安,你要不要也准备一个节目,在新同学们秀一秀?”
“孔导演,您可别为难我了,我哪里有什么才艺。”他也就会使使笔杆子,难道给同学们表演书法?
“你在原来的高中,那个……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