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你果然牛,连苏家的人都能找来。”
陆冬心里暗暗疑问,却没等他问沈暮,就见苏静怡已经入座,刘老板张罗着上菜,格式菜肴就如潮水一般,涌上餐桌。
刘老板说:“今天主要是把大家先都召集起来主要是让大家都见见面,我老刘一般不求人,但这件事我就必须拜托大家了,因为只有你们能够帮我实现,就算我老刘倾家荡产也在所不辞。”
刘老板说的动情,但似乎大家并不领情,没什么人说话,陆冬暗暗猜想,大概刘老板招揽来这么一群人的方法和要挟自己大体相同,别看刘老板长得忠厚老实,私底下不一定有多少坏道子呢,陆冬心里暗暗想。
“考虑到我们有几位大学生小朋友的加入,所以我们的出行时间暂定为七月中旬,你们都怎么看?”
“七月?老刘,你可真会开玩笑,七月份那边根本就不是人去的地方,别说重走你媳妇冒险的路,只要我们到了罗布泊,就会被烤干,你要是想直接要我们的命你就直说。”离陆冬不远的一个男人大声抱怨。
“老茂,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怕事了。”
男人抱着肩膀默不作声。
“你都能干出那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去个罗布泊怕什么,再说,那边现在也进行了旅游开发,我媳妇当年走过的地方,现在已经远没有那么荒凉了,也有不少背包客深入腹地,他们也都活着回来了,没听说谁命丧黄沙的。
再说,你是我们的向导,当年也不也是七月份去的罗布泊,怎么现在倒是怕了。”
“那时候不一样!”男人嘀咕着。
“我们现在要比那时候技术手段强很多,而且我们还有这位沈美女的相助。”刘老板说的是沈暮:“当年我妻子就是和沈暮的父亲沈正新一起去的西域,两个人回来之后都相继死亡,倒是沈正新的父亲留下了一样很有趣的东西。”
沈暮摘下了脖子上的吊坠,正是那枚双鱼玉佩。
沈暮把双鱼玉佩递给了刘老板,刘老板打了个电话,一会儿,他的助手就送上来一台投影仪,刘老板把双鱼玉佩放在投影仪上,很快,投影仪就在墙上透出一个巨大的影子,那影子错落有致,时而深,时而浅。
这一桌的人无不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难道这是?”老茂不禁说:“难道这是一张地图?”
“老茂功力果然不减当年,这确实是一张地图,而且我经过对比,这地图就是罗布泊当地的地图。”刘老板说:“只可惜这地图只有一半,另一半不知去向。”
“难道说这另一张地图在另一个双鱼玉佩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