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也有不少人在议论,怀疑小媳妇是被她丈夫所杀,因为两个人之前确实有过争吵,但葬礼现场,小媳妇的老公痛哭流涕,看起来确实和小媳妇恩爱有佳,确实是为他媳妇的死伤心难过。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倒是也一阵同情,但转念又一想,这只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而已,过几天就会和别的女人快活去。”凌云大哥叹了一口气:“之后,我又在那附近住了一阵子,小媳妇死有一段时间,她老公倒依然是独居,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来往和出入,而且小媳妇的老公日渐憔悴,脸色很难看,像是得了什么重病,我和他擦肩而过几次,身上的镇魂玲都没有响过,理应不是中邪。
但有一次午夜,我晚归,恰好路过小媳妇的家,那天晚上,她家也没有关灯,接着屋里的光,我再次看见了那个曼妙的女人的影子,就在窗台上,只是这次我离的远,没敢接近,之后我就离开了那附近,搬去我一个朋友那里。
我朋友在市中心一个繁华路段买下了不少公寓,然后就是作为日租房租给情侣和游客,房价适中,有不少顾客,而他之所以邀请我去,一来我们确实有时间没见面了,而来,他的公寓里也遇到了一个棘手的事。”
“公寓里有人死了?”陆冬问。
凌云大哥点点头:“你小子还挺会猜啊,确实如此,听我朋友说,死在公寓的是个女人,死法也是淹死在浴缸里。”
还是淹死,陆冬心里暗暗惊奇。
“我当时也很惊奇,这是咋了,难道说这段时间流行浴缸式自杀?
我朋友说,租他那间房的是死者的老公,两个月前,两个人在这边租下两间房是他们的儿子高考就在这公寓附近,他们是带儿子熟悉环境和陪读。
因为当时是旺季,房源紧张,他们的儿子住在二十层,而他们两个住在十八层。”
“十八层,真不吉利。”陆冬说。
“确实不怎么吉利,但当年我朋友买这一层的几栋公寓也确实是很便宜的,大家都不愿意买十八层。
那一栋楼里,大概有二十几间公寓都在我朋友名下,有一段时间公寓生意相当红火。
当时这一对夫妻就住在公寓楼里,他们预付了一周的房费,并告诉我朋友,说无需让人打扫房间,他们只需要绝对的安静,让他儿子能安心复习。
我朋友就通知房嫂,尽量不要去打扰这家人,很快,这对夫妇和他们的儿子就住了进来,我朋友说这对夫妻看上去相当恩爱,唯独他们的儿子,长相猥琐,带着眼睛,总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阴沉着脸,一直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