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点,杜明回到了刑侦队,杜明见刘傲霜和陆冬都在,就把他们俩叫到了办公室,杜明说:“我们问过了胡峰的妻子,她说胡峰消失前一天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晚上来电话,说有应酬,晚点回来,结果就没回来。
胡峰的妻子说他丈夫经常有应酬,也经常彻夜不归,所以她已经习惯了,并没有当一回事儿,但胡峰的妻子说他丈夫虽然彻夜不归,却从来没有过连续两晚不回家的情况,而且就算是真的有事,也一定会事先来电话,所以她才隐隐觉得自己丈夫可能是出事了。
胡峰的几个同事也可以证实,当晚,胡峰跟他们几个吃过饭之后去了KTV,胡峰后来喝多了,就在KTV睡着了,大家怎么喊也喊不醒他,就都陆续的走了,把他扔在了KTV,我们也去KTV询问过,当晚胡峰过了午夜才离开KTV,之后他上了一辆出租车,再去哪,就没人知道了。
胡峰上出租车的地方是一处监控盲点,所以没有看到他坐出租车的车牌号,线索就此就断了。
你们有什么发现么?”杜明问。
霜儿姐面露难色:“我切开胡峰的大脑,却发现他的大脑高度液化了。”
“液化?”
“也就是胡峰的大脑受到了很严重的损伤,里面的细胞都已经坏死了,所以才会液化,但是我又没有发现胡峰的大脑受到过任何外伤,也没有发现脑梗塞之类的病灶,总之他的大脑就突然的坏死了,整个大脑就好像一个巨大的水球,我刚切开他的颅骨,他的脑液就全淌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
“我提取了脑液进行化验,也没有发现任何病毒或者细菌的感染,总之非常的蹊跷,所以我怀疑,在胡峰被割喉之前他应该就已经死了,至少已经脑死亡了。”
这个观点,让杜明和陆冬都不禁大惊失色:“那之前几个护士呢?”
“因为发现了胡峰的这个情况,我又再次去检查了死的两个小护士,因为护士的案子我们是被移交过来的,所以当时的法医并不是我,不过还好,护士的尸体并没有被火化,我检查了她们两个的大脑,发现她们也一样,大脑都全部坏死,而且高度液化了。”
“那就有意思了,既然这几个人已经死了,凶手为什么还一定要割掉他们几个的喉咙呢,难道说这个割喉仅仅是一种宣泄的仪式?”陆冬不由得问。
“这么看来,我们得从曾经被割喉过的受害者里寻求答案了。”
陆冬点点头:“我猜洪朦朦,另外两个小护士,还有李医生以及这个胡峰,他们之间应该有一定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