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族长对于两位少年的信任增强,其实到了后来,桓和族长日益紧密,已经无需通过冉轻柔了,所以桓到冉轻柔的歌楼的次数越来越少,冉轻柔第一次感觉到一丝寂寞,这种寂寞让她心里十分难受,这还是她第一次惦念了某个男人,而日不能思夜不能寐,之后冉轻柔主动去了桓府上,结果没见到桓,却只见到了桓尤,桓尤就坐在回廊里看书,看见冉轻柔,桓尤的眼睛里竟然闪现了一丝明媚的光芒。
冉轻柔觉得自己既然已经来了,就坐下来和桓尤聊天,相谈甚欢,冉轻柔第一次感觉,也许桓尤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惹人烦,但她也并没有多出别的什么想法,之后冉轻柔等了许久也不见桓回来,就只能作罢,她离开桓府,回了歌楼,第二天,冉轻柔刚醒,店里的妈妈就来说有人点冉轻柔的唱,出手阔绰,让冉轻柔快点去,冉轻柔下了楼,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桓,冉轻柔立刻带着媚笑跑下楼梯,可是到了楼下才看清,那人并不是桓,而是桓尤,冉轻柔脸上立刻挂上了一丝失望,但她还是换上一副柔美的笑脸,给桓尤低头吟唱,一连数天,每天桓尤都会来见冉轻柔,时间久了,冉轻柔倒是有些腻烦了,因为每次桓尤来也不说话,也不笑,只是看着她唱歌,总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要不是桓尤外表俊朗,他的哥哥还是自己一直心仪的桓,她可真是要觉得这个桓尤就是一个变态了。
终于有一天,冉轻柔有些忍不住了,她说,桓公子,您到底是想听什么歌呢?每次我给您唱什么,你连笑都不笑一下,真是不知道是不是奴家唱的不合你的心意呢,如果不和心意,这歌楼里还有挺多唱得好的戏子,不如换个人罢。
冉轻柔原本只是想下逐客令,却不想,桓尤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他一把握住了冉轻柔的手,低声说,我要带你走,你会不会跟我一起走。
冉轻柔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走?您要带我去哪?我不过是个歌女,只会唱歌和卖笑,又不会做生意,也受不得什么风吹日晒,跟着你们商队只是会吃苦。
我们不是商队,桓尤低声说。
冉轻柔心里不禁一惊,不是商队,那这两个少年又是来这里做什么?她抬眼问桓尤,不是商贾,那你们是来做什么,又和族长达成了什么协定。
桓尤鄙夷地一笑,这就不要你来。操。心了,我只是告诉你,你跟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冉轻柔收回了惊讶,换上了一副媚笑,桓公子,谢谢你的垂爱,不过您高抬奴家了,奴家是配不上您的,奴家只是想继续在这歌楼里安心地唱唱歌罢了。冉轻柔挥挥手,她不想再和桓尤废话了,她转身要走,桓尤却再次死死握住冉轻柔的手,他一下子变了一副脸孔,一副极为阴郁的脸孔,他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放心,我哥心里根本就没有你。
这话激怒了冉轻柔,她恶狠狠地看着桓尤,其实这件事她心里早就知道了,桓对自己的客气,对自己的有礼,就说明他没有对自己动过心,只是现在被人如此轻易地说中了心事,还是让她羞愧难当,不禁冷笑,就算你哥没有心属于我,我也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你和你哥相比,差的实在是太远了。
桓尤猛地掐住了冉轻柔的喉咙:你说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冉轻柔一点都不害怕,反倒大笑了起来,我不信,你杀了我,你和你哥还能走出这歌楼半步,虽然我只是一个歌女,但也毕竟是族长的人,别忘了,你们也不过是有求于他。
桓尤扔下了冉轻柔,对,我不会杀你,我会让我哥来杀了你这个贱货。
说完桓尤就走出了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