葑后说:“现在我们可以畅所|欲|言了,我想。”
“我想我们对畅所|欲|言应该有不同的理解。”
“行了,我们长话短说吧,我想知道你和另外一个小鬼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陆冬说:“既然你已经说了,我们不过是小鬼头,你觉得我们还能搞出什么把戏?”
“你们两个本来就来路不明,你知道么,我派了很多人去查你们俩的底细,但是什么都没有,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人会凭空出现,凭空消失,所以,我想你们的出现很有可能只有一种解释,和北方极寒之地那个鬼地方有关。”
陆冬心里一沉,果然葑后是知道什么的,陆冬觉得这倒是一个好机会,一个可以知道葑后到底和神庙有什么关系的机会。
陆冬上下打量了葑后,她看上去很疲惫,也很沮丧,她冷冷地说:“你小子最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我可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兜圈子。”
陆冬笑了起来:“葑后,我倒是很好奇,您是怎么一下子想到了北方极寒之地呢?”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虽然隐瞒了捡到你们俩的准确地点,但是我从他身边的人那里打听了,是极为靠近那个地方的,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在那么寒冷的地方怎么可能轻易地活下去,这样看来就只有一个答案了,你们就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
“那个地方?您不让我兜圈子,您自己倒是在不停地兜圈子呢,你所说的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明知故问。”葑后乌黑的眼睛死死瞪着陆冬,而陆冬是故意要耍皮了,他笑吟吟地看着葑后,就好像葑后不过是他掌心之间的一个玩物一样。
葑后说:“你们应该是从神庙出来的。”这句话是从葑后牙缝里挤出来的,陆冬听了身体一阵难受。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不是呢?”
“这不可能,你们两个小崽子一定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哼,几年前桓尤曾经处置了几个老臣,当时处置的就极为蹊跷,这几个老臣他也没有直接杀掉,而是选择了流放,当时我就感觉很蹊跷,而且里面有一个颇为神秘的开国老臣,听说早些年是跟着先皇的,但是战史上又没有他的名字,当时处置这几个老臣恰好就包括这个极为神秘的开国老臣,而且我记得他也姓桓,会不会和你们两个小崽子有什么亲戚关系呢?”
陆冬不由得佩服葑后,她的思维确实很敏锐,能想到这些也已经是非常了的了。
“我不知道想要搞什么把戏,不过我绝对不会让我的部族和那个神庙废墟扯上任何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