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瓷有些不高兴,以意念对我说:“这不太好吧,人家本来就有困难,我们还要求他做这些,像是在乘人之危。”
我说:“他的病很严重,当然要付出一些代价,比起去化疗要便宜多了。叫他付出一些,也是为了让他知道得来不易,才有敬畏和感恩之心。”
“可是我们没有治好他的把握啊,感觉像是在骗他。”
我们应该一置对外,共同努力,她怎能拖我的后腿呢?我有些反感:“这不能算骗,我们是真的为他治病,最后能不能治好是看他的造化,不是我们不尽力。哪个医院哪个医生能保证治好这样的病?明明治不好的病还是照样收钱,照你这么说所有医生都是在骗人了?”
玉瓷还是不能接受,反抗情绪很强烈:“可是点香拜神喝法水之类,并不能让他的病好转啊,这就像神棍、神婆一样骗人。”
我有些生气了:“你怎么知道这样做没用,我妈的病还不是通过这些花样才好转的?用到别人身上怎么就不行了?退一万步来说,不管有没有效果,我需要他的信仰之力才能变得强大,难道你不想我的能力变强,再成为活人?”
玉瓷没再反对,她当然想要我再变成活人,但还是不赞同我的做法,心情恶劣。我们以前从来没有这样争执过,我的心情也不好受,但我坚定地认为我没有错,我还是在做好事,治病救人,只不过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为了变得强大,我不惜用一切手段损人利己做坏事,更何况只是做好事时附加一点人们能接受的条件。
最终玉瓷按照我人意思对那人说了,但没具体要求供奉什么。那人满口答应不论结果怎样他都会去庙里谢恩,要是治好了,愿意拿出一万元用来修庙或塑神像,请民俗乐队演奏,置办出若干供品,送锦旗之类。其实在农村经常有人做这些,大部分人都是懂的,根本不必我提具体要求。
玉瓷很无语,事实证明我的方式能被广大人民群众接受,有良好的传统和群众基础,这并不是坏事。
我明白玉瓷的心态,她的意思是像以前一样单纯、直接地给人治病,不计回报不附加条件。人家生病了,家里肯定很困难,不能再给人家增加负担,是否去庙里谢恩全凭患者心意。她没有错,但是太善良和单纯了,我自己本身是受害者,是到处受欺负的弱者,是被正道之士唾弃者,怎能不使用一些手段来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我不同情我自己谁来同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