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越来越弱,我的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差。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但复仇的火焰一直支持着我,在不停的走下去。虽然我知道我的日可能不多了,但我还是希望自己能留着一个干净的身离开这个世界。于是,我在一个湖里,洗完了澡,又洗干净自己的衣服。
干干净净的我,又踏上心的最后一段路程。我这样想:“听我妈妈说过,我是站着出生的。我今天快死了,也不能坐这死了。”我又无目的,无方向性的走了起来。最后,我感到一阵眩晕,脑海浮现出了父亲的音容笑貌。我潜意识地对自己说:“对不起!儿不能尽孝了。再见,爸爸!”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天气:晴
我在一阵很轻的音乐声醒来。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我自己的脸。“奇怪!”我在心里默默嘀咕起来:“难道我已经死了吗?怎么我会见到一个和我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呢!”我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意识一再地告诉我:“不!你没有什么死。”
这时,一个黄头发,绿眼睛的外国小姑娘看到了我的醒来,高兴地说:“Mrhang,comehere。”
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走了过来,高兴地说:“你醒啦!太好了。你都昏迷了,快一星期了。快!玛丽,倒杯牛奶来。”
我明白了,原来是他救了我。我刚想起身说声“谢谢”,却不料由于身的极度虚弱,硬是没有起来。他连忙说:“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对了,我叫张家仁,老家也是国北方的。你叫什么?”
我心一惊:“张家仁!?难道他就是张氏企业的张家的那个出国留学的那个儿?工地上早就传言张家有个儿在新奥尔良读书,难道就是他吗?”
我说:“我叫刘华,是北方的山区的。”
他说:“我是省城的。”
随着日的一天天的过去,他的身份越来越清楚了。我没有猜错,他就是张家的二少爷张家仁。我在心暗想:“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然而事情却根本就不像我想的那样简单。一来外国女孩玛丽的贴身照顾,使我无从下手;二来他救过我的命,我实在也下不了手。
我有的时候,真的很累,不只是身体的疲累,而更多的是那种心灵的疲惫。我真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张家仁和张家的其他人会有这么多的区别哪?张家仁经常对我说:“我想上一辈我们一定是双胞胎,要不然我们怎么长得这么像呢?”
我们渐渐无话不说,他开始和我说他的家人——张大丰,张太太,张家兴,张家辉,张家琪,以及张家兴和刘美的四个孩张花,张风,张月,张雪。当他问及我的家庭时,我的心开始隐隐作痛,眼睛流露出了杀机,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他看出了我的微妙变化,急忙说:“刘华,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没有!”我极力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解释说:“我的父母都在一次交通意外,全部都死了。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