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头,你这家伙真是无耻!”打了大概两三分钟,我也是又气又喘,真是拿这鸦头和邱月玲的凭依状态一点办法都没有。
鸦头得意地哈哈大笑:“傻小子,身为一个阴阳师,怎么能被女人的身体所迷惑呢?正如佛家所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女人的身体不过只是过眼云烟,红粉骷髅而已,果然你这小子还是太嫩!”
“少废话!”我大怒着再次挥舞着桃木剑攻击,但邱月玲和鸦头的凭依状态瞬间发生变化,邱月玲不管不顾地挺着胸脯,向我这边冲了过来,吓的我——急忙后退,没办法,我要是不收手,只怕就要抓爆人家的咪。咪了。
这大概是我有生以来经历过的最诡异却又最让人难以下手的一场战斗了,明明觉得自己还有很多手段没涌出来,偏偏法术对她没效果。明明觉得自己很能打,偏偏又束手束脚,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我在这边跟邱月玲和鸦头颤抖,那边被困住的范纯等人也在弟子们的搀扶下爬了起来。他们虽然受了伤,不过更受伤的还是精神,只有范纯强打精神,偶尔提点一下应该如何攻击,要真论起格斗技巧来,我自然是不如传承了两千多年的隐宗掌门人的。
让人尴尬又无语的战斗,依旧在进行着,鸦头很快就掌握了我的命脉,一边粗鲁地用身体抵挡我的攻击,一边用下流的言语来扩大自己的攻势:“怎么了?王玄道的孙子就只有这点德性么?来呀,这么年轻的身体,你难道就一点不心动吗?来呀,这么小小的胸部,难道你就不想摸一摸么?”
我额头青筋暴跳,真是恨不得一刀劈了这王八蛋,偏偏我又拿他没有任何办法,这种感觉还真是糟糕到了极点。
范香菱在同门的搀扶下看了一会儿,突然道:“王正,别犹豫了,下重手吧,我想就算是悟心师兄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
我之所以被搞得束手束脚,还有个原因就是因为道悟心不在!邱月玲就算害过我,但她毕竟是道悟心的徒弟,而且这里是隐宗的山门,我要是下重手杀了他们的弟子,哪怕这个弟子只是个叛出山门的叛徒,也显得有些太嚣张了,所以我一直在等待着道悟心的出现。
可惜等了这么久,还是没有见到道悟心,反而是让范香菱看出了我的为难之处。
“我倒是想下重手,可是现在不行了啊!”我苦笑了两声,战机稍纵即逝,我一时手软,没能忍心一剑刺穿邱月玲,早就已经给我埋下了伏笔,现在鸦头已经渐渐习惯了我的攻势,就算我想下重手也有点来不及了。
唰唰唰……我将桃木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就希望能扳回点优势,偏偏邱月玲就是不顾廉耻地拿胸口往我身上撞,还真是让我郁闷得要吐血。